啪。
一包香菸被丟在審訊桌上,它的殼子上印著一個充滿力量感的年輕工人,這是普羅拜斯州銷量最好的香菸——工人牌。
10特希爾一包的價格令它深受工人群體的喜愛,其它那些大牌香菸在它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工人牌香菸佔據街頭巷尾的每一家小店。
“凱德,來一根吧。”
懷特主動幫老哈提特把煙點著,一旁正在做記錄的年輕警員張了張嘴,他想提醒懷特不可以在審訊室裡抽菸,因為這種行為是布萊克嚴厲禁止的。
但看著懷特也抽出一根香菸叼去嘴上,年輕警員最後還是打消了自己的念頭。
“懷特,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他們剛剛一直在問我知不知道斯麥爾現在在哪兒,就好像斯麥爾他已經變成了罪犯,但那怎麼可能!他可是哈格爾文法學院的法律系學生啊!他........”
懷特靜靜地聽著老哈提特情緒激動地念叨著,驟逢大變的瘦老頭此刻需要的是聆聽,他要把自己內心的不安給說出來。
“懷特,斯麥爾他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警局要找他?”老哈提特目不轉睛地看著懷特,他臉上的皺紋更深了。
“凱德,你先不要激動,我現在什麼都不能和你說。”懷特搖了搖頭。
老哈提特失望地看著懷特,這個問題他剛剛已經問過其它警員了,可惜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模一樣。
“他還活著嗎?”老哈提特沉默了片刻問道。
“也許。”
老哈提特低下了頭,瘦弱的老人像是一瞬間被抽掉了脊樑骨似的,往日精神矍鑠的模樣早已消失不見。
“凱德,從頭和我說說吧,關於斯麥爾的一切。”懷特又點著了一根香菸。
在斯麥爾·哈提特很小的時候他就失去了父母,在舉目無親的他即將被送去孤兒院時,凱德·哈提特出現了,他是小哈提特生父的哥哥,那時還很年輕的凱德收養了斯麥爾。
凱德帶著斯麥爾離開了那個令人傷心的地方,他們來到了普羅拜斯州。
那個時代的普羅拜斯州經濟還很不錯,凱德憑藉著自己出色的廚藝賺到了一些錢,然後在拉波利市租了個小店面開了一家酒館——貝利芙酒館。
為了照顧斯麥爾,這些年他錯過了好幾個追求他的女士,然後單身至今。
舅甥兩人相依為命,在這個工業城市裡過著普通而平凡的日子。
斯麥爾成績很不錯,在高中畢業後,他成功考上了哈格爾文法學院,凱德看著弟弟的兒子一天天長大感到十分欣慰,他甚至還做了一個退休計劃。
等到斯麥爾結婚生子後,他就關了小酒館去幫斯麥爾帶孩子。
懷特靜靜地看著抽泣不停的老哈提特,這是一個令人敬佩的男人,為了把小哈提特拉扯大,他錯過了人生中太多美好的東西。
“懷特,我還能再見到斯麥爾嗎?你說實話。”老哈提特沒有再苦苦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用哀求般的眼神看著懷特。
“能,我向你保證。”懷特肯定地回答道。
離開審訊室後,懷特長嘆了一口氣。
現在斯麥爾和女友蹤跡全無,按照老哈提特的說法,斯麥爾向來不和他談起自己的女友,他甚至不知道侄子的女友長什麼模樣,名字叫什麼。
每次他和斯麥爾聊起這個話題時,斯麥爾都會刻意迴避。
難道斯麥爾的女友是一位非法的非凡者嗎?
懷特緊緊皺著眉頭,布萊克態度明確,他不會和懷特及時共享情報。
第二天一早,阿芙娜早早趕到了警局,因為心裡裝著事兒,所以金髮少女一整夜都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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