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衛隊比我想象得要噁心很多。”走出會議室以後,凱勒語氣不屑地吐槽著剛剛結束的會議,那些正副隊長宛如獻媚般的模樣令人作嘔。
凱勒甚至懷疑他們的主業並不是對抗惡魔、對抗邪惡力量,而是討領導歡心。
“哼,他們的確沒有努力工作,不然他們就該把混入會議室的罪犯抓起來,而不是任由她像只瘋狗一樣的四處亂竄。”
阿芙娜假裝漫不經心地說道。
“阿芙娜·威科德,你說誰是瘋狗!”凱勒原本波瀾不驚的情緒瞬間被阿芙娜的話語點燃了。
“好了,凱勒,別鬧,你留下來吧,等辦完這個案子你再回去。”
懷特一手抓住一個,強行把兩個體內非凡之力湧動的少女分開。
“阿芙娜,有兩個大型夢境的記錄,你去夢境治療室裡看一遍,看看能不能發現新線索。”
阿芙娜聞言撇了撇嘴,她一看到凱勒就火大,在看不見的愛人案結束以後,懷特為了刺激凱勒,讓凱勒心甘情願地幫拉夫波爾調查黑市,所以委託阿芙娜寫了一封信寄給凱勒。
阿芙娜在那封信裡極盡嘲諷,於是凱勒最終如懷特所料,她全力以赴地幫帕沃提市警局調查黑市。
但阿芙娜沒想到的是,教會腐敗案結束後不久,凱勒就寄了一封信給她。
那封信的言辭非常犀利,直接氣得阿芙娜好幾天都睡不著覺。
什麼叫毫無作用的花瓶?什麼叫溫室裡嬌弱無力的花朵?什麼叫幼稚可笑的蠢女人?什麼叫根本幫不上半點忙,只能看著戰友們被誣陷入獄?
阿芙娜很生氣,她覺得凱勒在汙衊她。
凱勒也很生氣,因為她覺得阿芙娜之前也是在汙衊她。
“為什麼要讓我參加調查?”凱勒虛起眼睛看著懷特。
“我的推斷是:那個藏在陰影裡的狙擊手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瘋子,這次的案件很有可能是隨機殺人,他的目的就是報復社會,從而獲得某種病態的滿足感。”
“我覺得呢,你大概對這種傢伙........”懷特說道。
“你想說我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瘋子,喜歡報復社會,然後獲得病態的滿足感,所以我肯定能猜到另一個瘋子在想什麼,對吧?”凱勒語氣不善地打斷了懷特的話語。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什麼都沒說,走了。”懷特擺了擺手,示意兩個少女趕緊去幹活,不要在這裡扯有的沒的。
阿芙娜和凱勒都對懷特的安排感到不滿,但無奈懷特徑直離開了,所以她們倆又默不作聲地瞪著彼此,似乎想用自己凌厲的眼神把對方戳死掉。
“看看這次誰先查清整個案子。”凱勒比阿芙娜低了一點點,所以她站到臺階上俯視著阿芙娜說道。
“好啊,那我贏定了。”阿芙娜不甘示弱地回答道。
.......
“據我觀察,威科德小姐和派拉里小姐似乎不是很對付啊。”裝潢豪華,佈置精美的州屬神聖衛隊副隊長辦公室裡,因弗倫坐在皮椅上看著懷特,後者正拿著手裡的筆記本寫寫畫畫。
“不對付也好,競爭才能有產出。”懷特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嗯,有道理,這些事你決定就好。”因弗倫笑眯眯地看著懷特。
懷特放下筆記本,他從因弗倫的話語裡聽到了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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