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波利市面積很大,作為普羅拜斯工業王冠上的璀璨明珠,這裡住著120萬人。
偌大的城市被分成了三個城區:中心城區,北城區,南城區,每個城區都有配套的各種政府部門,也有光明教會的分支機構。
南城區曾經在工業大發展時代非常輝煌,是許多官員和教士搶著來的地方,但現在它變成了貧民窟,某些人說它是滋生罪惡的黑暗土壤。
這裡的聖堂總會丟失銀器,教士們對它避之不及。
搶劫、侵犯、違禁品成為了掛在南城區頭頂的標籤。
懷特領著阿芙娜走在南城區坑坑窪窪的小路上,他並不覺得這裡的居民們都是“不安分者”,這些面黃肌瘦、雙目無神的可憐人曾經也都是產業工人,是麵包和牛奶的主力消費群體。
錯的是這些可憐人嗎?
哼。
懷特的心情越來越差,他覺得自己必須立刻去到貝利芙酒館,讓老哈提特給他來上一杯烈酒,也許烈酒可以讓他雙目朦朧,既看不到普羅拜斯生活週刊上的垃圾文章,也看不到充斥著混亂的南城區。
“小子,你如果再來偷我的東西,我就把你的手打斷!”
貝利芙酒館旁的一家麵包店前,肥胖的麵包師抓著瘦弱孩子的手,後者正死命地抱著懷裡的麵包。
“鬆手!”麵包師一巴掌扇在瘦弱孩子的臉上。
一口唾沫噴到了香軟麵包的脆皮外殼上,吐沫裡還夾雜著瘦弱孩子嘴角溢位的血滴。
麵包師漲紅了臉,他恨恨地把麵包丟去地上,這東西已經不能再賣給別人了。
“滾蛋!”麵包師伸腳朝著瘦弱孩子踹去。
“夠了!馬爾福。”懷特皺著眉頭從街角現身。
麵包師止住了自己的動作,他轉過頭不悅地看著懷特,“他是小偷!還是說仁慈和善的瑞恩探長會幫他付麵包錢?”
懷特沒有回答,他無視了麵包師臉上的譏諷之色,他彎腰把地上的麵包撿起來,新鮮出爐的香軟麵包上已經沾滿了泥土和塵埃。
“馬爾福,如果你的尖酸刻薄可以少一些,那大家會更喜歡你。”懷特用手把麵包上粘著的塵埃拍掉。
“哈!說得真好,那樣的話是不是警局每個月也會給我發點工資?”麵包師抱著手,嘴上分毫不讓。
“你把錢都給了這些混蛋,然後這位漂亮的小姐會請你吃飯,要不讓她也給我點錢,我女兒的學費也是很大一筆支出呢。”
麵包師指著阿芙娜,他身上的肥肉顫抖著,活像一座巨大的肉山。
金髮少女眯起眼睛,她把淡藍色小手包輕輕拉開,但懷特立刻按住了她的手。
阿芙娜看著懷特,後者搖了搖頭。
“我給你錢,你不要罵瑞恩探長!”瘦弱孩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特希爾丟去麵包師腳下,然後又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
麵包師立刻彎下腰把沾滿口水和泥土的特希爾撿了起來。
“馬爾福,找錢。”懷特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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