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有計劃了?”司慎行問她。
夏灼灼點點頭,看了眼司慎行,道:“不過,恐怕需要你配合。”
司慎行莫名覺得後背有些發毛。
夏灼灼笑了。
“放心,只是表面配合,不會讓你損失什麼的。”
而且,這個計劃,只適用於寧家人依舊執迷不悟。
如果寧家人在這次買黑稿被揪出來後就此罷手,這個計劃根本不會開始。
只希望他們能自己放過自己。
“好了。”司慎行捏捏她的臉:“我已經洗過了,你快去洗吧。”
夏灼灼意識到了什麼,瞪他一眼。
“你休想!這可是我家!我六哥就在隔壁。”
司慎行便湊到她耳邊說:“放心,分公司臨時有點事,我安排他去處理了。”
夏灼灼瞪大眼睛。
“你、你不要臉!”
下一秒,夏灼灼已經被打橫抱了起來。
“你不洗,我幫你洗。”
他將她抱進了浴室。
浴室裡,又是一陣新奇的體驗。
夏灼灼心跳飛快,羞憤欲死。
好在,這次持續時間並不長。
司慎行有些尷尬。
“太久沒見你,有點激動。”
夏灼灼說出了一句讓她今晚後悔一晚上的話。
“不行就不行,我不會嘲笑你的。”
下一秒,她的唇被司慎行堵住。
事實證明,不管是哪個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說他不行。
第二天,夏灼灼腰痠背痛,感覺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這真是身體被掏空了,她以前訓練的時候都沒這麼累!
偏偏始作俑者精神極佳,一大早就起床做早飯,給夏家人獻殷勤去了。
夏灼灼就得出一個結論:找老公要找身體好的,但不能找身體過分好的。
而夏六,加了一個晚上的班,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回來了。
他困得顧不上跟司慎行打招呼,迷迷糊糊就摸上樓睡覺去了。
……
另一邊。
司正飛做完複查,從醫院出院了。
他前天住的院,方便做一系列複查。
複查結果出來,一切正常。
醫生恭喜他,順便說了句:“如果司少奶奶願意,我們可以聘請她做特聘醫生。”
話裡話外,都是想挖夏灼灼過來。
司正飛心裡莫名不爽。
夏灼灼已經進他司家的門了,這些人還妄想挖她來上班?
他們司家的人,哪裡需要“上班”?
這是不把他們司家放在眼裡。
“不需要!”
他冷冷回答,把醫生嚇了一跳。
那醫生尷尬應“是”,匆匆走了。
周鳴便湊到司正飛身邊,說:“董事長……”
司正飛抬了下手,糾正他的稱呼:“我已經退位了,以後這稱呼該改一改了。”
“是……”周鳴忙點頭。
司正飛便問他:“你剛才要說什麼?”
周鳴忙說:“昨天滬城那邊出了一點小事。”
“說。”
周鳴便說起,夏灼灼就是江山大師的事。
司正飛很喜歡江山的畫。
他的書房裡就掛著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