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後,夏灼灼會心一笑,站起身來。
“你怎麼來了?”她問。
司慎行道:“忙完後問了司機你在哪兒,就直接過來了。”
又轉頭跟黨津渡打招呼。
“本來過年要來你家給黨叔拜個年的,又怕給他惹麻煩,就只叫人送了新年禮去,你們別介意。”
“你這話說的就生分了。剛才我還跟灼灼說呢,咱們是一家人。”
夏灼灼便道:“你們聊一會兒,我去上個洗手間。”
兩人點頭,都坐下來。
“喝點什麼?”
“不用。”司慎行道:“今天在會議室灌了一肚子水了,你饒了我吧。”
黨津渡笑起來,問:“這是正式上任了?”
“還有一些流程要走。”
那麼大一個集團,不是說換董事長就換董事長的。
需要走很多流程。
黨津渡點點頭,說:“不管怎麼樣,先恭喜你了。雙喜臨門,愛情事業雙豐收。”
司慎行道:“你也年紀不小了,再不結婚,後代質量會很差,小心你未來老婆懷孕的時候會辛苦。”
黨津渡剮他一眼。
“這還用不著你操心。”
“說真的,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
黨津渡一挑眉,說:“可以啊,標準就按著灼灼來。”
“那我可找不到,灼灼是天下第一好。”
“是啊,最好的被你搶走了,你給我介紹其他的算幾個意思?”
司慎行攏了攏眉,明顯感覺出黨津渡對夏灼灼的欣賞。
黨津渡笑起來。
“放心,君子不奪人所好,我把她當妹妹的。”
“正好,她也只把你當哥。”
“是啊,她現在有七個哥哥了。”
“白雪公主跟七個小矮人?”
黨津渡作勢要揮拳頭,卻在下一瞬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片刻後,司慎行問:“還沒放下?”
黨津渡知道他說的是自己在國外的那個初戀。
他聳聳肩,說:“不是沒放下,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還有,我真的很忙。”
“再忙也要把終身大事放在心上,結婚之後,你才會知道結婚的好。”
黨津渡撇撇嘴,說:“感覺出來了,以前你從來不說這種老掉牙的催婚話。”
司慎行笑起來。
黨津渡問:“司伯父退休之後,打算做點什麼?”
“環遊世界。”
“哦?他能放下這些去旅遊?”
“機票已經訂好了。”
黨津渡深感意外。
“他怎麼想通的?”
“差點死掉的人,想通一些事情很難嗎?”
“這倒也是。”
聊了些有的沒的,夏灼灼回來了。
司慎行便站起身:“那我們就先走了,謝謝你照顧我老婆。”
“照顧妹妹應該的。”黨津渡對夏灼灼擺了下手:“你說的事情我都會安排下去。”
夏灼灼道謝,兩邊的人便一前一後離開了。
剛上車沒多久,夏灼灼就看到了手機上推送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