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鐵立即換了一副威嚴的表情,冷然道:“都請上來,和李兄一同結算。”
從結識了李尋之後。
饒鐵便以兄弟相稱,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
即便是李尋,也不由得對這人刮目相看。
不多時。
三位參與第二場大比的雜役弟子,在幾位執事的帶領之下。
緩緩走上高臺。
“這……看起來這幾個傢伙在秘境裡吃了不少苦頭啊……”
“你看這一身的傷……怎麼和第一個出來的李尋差別這麼大?”
“這三個傢伙和李尋比起來,簡直就像是洗了一次血浴!”
……
立在周圍的雜役弟子和執事們,紛紛指指點點地調侃起來。
循著聲音。
李尋和饒鐵低頭看去。
只見蜿蜒的石階上,三位衣衫破碎,身上鮮血淋漓,看不清年歲的人,正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般走了上來。
“秋風堂張智高!”
“護山堂張恆!”
“後勤堂王大年!”
隨著三人的走來,一位執事高聲念出名字。
在唸到護山堂張恆的時候。
饒鐵臉色微微一沉,目中湧出一絲憐惜之色。
下一刻。
臉上掛彩,頭髮蓬亂的張恆走了過來,徑直來到饒鐵身側。
神情悽苦,口中呼道:“姐夫……我……我盡力了……這大比,簡直是比和飛雲宗廝殺還要兇險……”
“我辜負了姐夫的期望,請姐夫責罰!”
饒鐵回頭看了看李尋,略微有些尷尬。
當即對李尋解釋道:“讓李兄見笑了,此子是兄弟我的親屬,本想一戰成名,不料卻成了這副樣子。”
話是這樣說。
饒鐵仍舊對張恆抱有希望,小聲問道:“只要能得到一塊三級佈道炁石,你就沒有輸。”
張恆頓時低下頭去,臉上盡是愧色:“我……我……”
整了半天,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饒鐵心裡一緊,不由尷尬笑道:“你不會連一塊都沒有爭到吧?”
張恆的頭垂得更低,聲音更是細若蚊蠅:“沒有……我沒有搶到三級石頭,只帶出來六塊二級的……”
“一塊都沒有?你帶二級的有什麼用?”
饒鐵頓時臉色一變,原本希冀的情緒,頓時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以特殊法門暗中探查張恆。
確實從其身上感受到了佈道炁石的炁感。
所以心中有所寬慰。
不料張恆帶出來的竟是對大比結果沒有絲毫影響的二級佈道炁石。
“我……沒有三級石頭……我……我唯有保命了……”
張恆羞愧地掩住面部,像沒頭蒼蠅似地走到一旁的石椅上坐了下來。
饒鐵嘆了一口氣,回過頭來看向李尋。
眼神似是觀察也像是暗中探查,表情更是耐人尋味。
“不知李兄……”
李尋知道他想知道什麼,便淡淡地道:“我有三級佈道炁石。”
饒鐵臉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又恨鐵不成鋼地瞅了張恆一眼。
這時,其餘兩位弟子也都坐到了石椅上。
饒鐵暗中探查,發現這兩人身上的佈道炁石的氣息,倒是比張恆強一些。
心裡更是猶如死灰一般。
“副堂主,人都齊了,便讓魔祖法陣來檢測佈道炁石的成色和數量吧?”
這時,隨著第二場大比的勝出者的齊聚。
兩位執事走了過來,在饒鐵耳邊說道。
饒鐵點點頭,旋即清了清嗓子,起身走到了高臺前端。
轟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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