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太監的屍體倒在旁邊,還熱乎著呢,第二個太監被這樣一問,生怕慢了一步,連哭喊道:“我說,我說,別殺我,別殺我。”
“那你說,是哪個奸臣!”陳登厲聲喝道。
“我....我...”
哪個奸臣!哪個奸臣!
噗嗤——
還沒等太監想到,究竟是哪個奸臣,陳登又是一刀,捅了他一個透心涼。
“不說,死!”
又將臺詞說了一遍,陳登將刀抵在了第三個太監的胸口,剛剛放上去,太監哆嗦著,一股液體就從下邊流了出來。
“醃髒的東西,死!”
噗嗤——,這一個太監,還沒被髮問,就被陳登一個透心涼,再次送走。
第四個太監,早已經臉如白紙,汗如黃豆,抖如篩糠。
“說,是哪個奸臣!指使你們的!”
利刃放在了第四個太監的胸口,陳登厲聲喝道。
第四個太監,聽到陳登的話,一個激靈,生怕慢了一步,連喊道:“是孫世振!是孫世振!別殺我,別殺我。”
第四個太監涕淚縱橫的大喊著,隨後發現陳登的刀停住了,頓時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猜對了。
身為內臣,孫貴妃和皇后的爭鬥,他們又怎麼會不知道,而孫世振是孫貴妃的父親。
這一喜,太監臉上的淚水鼻涕更多了,又繼續喊著。
“是!是,是,就是他,就是他,就是....就是孫世振這個大奸臣,就是他,就是他。”
“你,很好,你的誠實暫時救了你一命。”
陳登笑了笑,將利刃移開,走到第五個太監的身前,繼續發問道。
“說!除了孫世振,還有誰!”
有了前三個太監的前車之鑑,第五個太監早就在腦海中打好了草稿,此刻聽到發問,連忙哆嗦著回答。
“還有孫世振的女兒,他女兒,他們兩個,他們兩個指使我們,指使我們偽造聖旨的,別殺我,是他們兩個,別殺我。”
第六個太監,還沒等陳登發問,就又哭又喊的叫了起來。
“孫世振這個畜生,竊居宰相之位,禍亂朝政,其女更是以下賤的色相勾引皇上,謀得貴妃之位,上瞞天子,下欺百官,人人得誅之啊,我們都是被這兩個畜生逼的,都是他們....”
三名太監招供,哭喊的聲音,傳到了每一個士卒百姓的耳中。
楚禾終於說話了,她嘆息一聲,滿臉痛心疾首:“沒想到如今朝廷,竟然出了這樣的奸賊,實在是天下不幸。”
看到這,一名太監,忽然福至心靈,猛的往前一撲,捶地哭喊了起來:“還請使君,救朝廷於水火之中啊!”
另外兩名太監愣了那麼一瞬,下一刻。
“啊!使君啊,如今朝廷局勢危在旦夕,內有孫氏欺主罔上,外有孫世振禍亂朝綱,長此以往,國將不國,今天下,能救朝廷者,唯有使君爾!”
“使君!使君若不答應我等,救救朝廷,雜家即刻撞死在這,啊!”
兩個太監一個比一個能哭喊。
無數將士百姓看著這一幕,無不動容。
“孫世振,奸賊!”
“孫氏,妖女,蕩婦!”
百姓,士卒皆在心中暗罵不已。
“節帥。”
“節帥。”
“節帥,孫世振等人已經無法無天,今日就敢假傳聖旨,明日,怕是要被其禍害的天下大亂啊,此刻唯有您,能救朝廷了啊。”
“節帥!”
“節帥!”
將領們更是紛紛請命。
楚禾深吸了兩口氣,彷彿下定了決心,沉聲喝道:“賊臣孫世振,無寸功於天下,生性邪僻,弄權欺君,離間君臣關係,棄絕功臣,危及江山,不外擊戎狄,反煽動內亂,勢危社稷,祖宗不安!”
“其女孫氏,穢亂春宮,狐媚惑主,虺蜴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殘害忠良,此二人,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
“掌書!將我之言,表為檄文,傳檄天下!”
“我等皇周舊臣,公侯冢子。奉先君之成業,荷本朝之厚恩。因天下之失望,順宇內之推心,爰舉義旗,以清妖孽!”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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