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皓聽聞粉蝶淫僧這麼說,只是笑了笑,眉頭微垂間,才開口說道。
“聽聞道友所說,那血蓮教之中最近來了一個天才弟子,乃是左家之後?”
“我這一輩子最好天才璞玉,不知可能引薦一番?”
粉蝶淫僧聽到陳皓此言,略微思量了一會兒,開口道。
“那少女雖然長的頗有幾分姿色,可是天資縱橫,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便已經引氣入體。”
“進入了教中很多高層的眼中,道友可不能胡思亂想。”
陳皓這個才知道對方將自己當成了那些採補陰氣的邪僧、淫道,於是開口說道。
“道友請放心,在下絕非那種人。”
“只是在下早年間左家對我有些栽培,聽聞現如今左家還有後人存活,便想見上一見,也好是瞭解了一番心事。”
陳皓隨意找了一個理由,打消了粉蝶淫僧的顧慮。
粉蝶淫僧看了陳皓一眼,心中暗想。
“似這等年紀老邁的修士,縱然有些色心,想來也沒有了那個身體,說句寶刀未老,都是抬舉了。”
“畢竟似我這等天賦異稟的修士,終究是少數。”
話音未落,他又傳音道。
“看你也是個俠肝義膽的好修士,我便遂了你的願,那左家的女子這段時間內正在春陽靈地之中修行。”
“想要見到她也不難,不過,現如今還不是時候。”
“三天之後,請道友再來。”
說完之後,粉蝶淫僧看了江家的家主江思文一眼。
陳皓頓時明白了許多,微微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
接下來陳皓與江思文又在春陽靈地看了一會兒。
只是這裡到處都是血蓮教的修士。
幾人也沒有什麼心思再看了。
等傍晚之時,小雪漸停。
江思文命人撐開小船,然後回到了江家。
水波不興,河水流淌。
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映照出兩道長長的影子。
二人此刻坐在船頭,內心卻並不平靜。
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江思文率先開了口,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上使,你不要聽那粉蝶和尚信口胡謅,那左家被一神秘劍修翻了一個底朝天,我們確實沒有獲得什麼寶貝。”
江思文的聲音略顯疲憊,但語氣堅定。
“我江家對丹霞宗一向忠心耿耿,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若是真有所獲,我絕不會隱瞞。”
陳皓微微皺眉,片刻後,眉頭舒展,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並非是他不相信對方。
而是從種種蛛絲馬跡來看,江家獲得靈源珠的可能性很大。
他輕輕嘆了口氣,說道。
“江家主,我並非質疑你的為人,只是……”
江思文轉身面對陳皓,為他道了一杯熱茶,茶香嫋嫋,映著一雙陰晴不定的臉,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上使,你有所不知,江家的實力本來就不算強,而今在這春陽江頭佔了塊界,討碗飯吃,不知道迎來了多少勢力的虎視眈眈。”
“江家主所言甚是,江家與丹霞宗才是站在一線的,那淫和尚所說自然難以分辨,說不得就是想著挑撥離間呢。”
他經歷了一輩子的風風雨雨,坎坎坷坷,自然知道江思文所說的不是真話。
他這緊張的表情,和故作試探的語氣,反而讓陳皓心中篤定,江家獲得靈源珠的可能性極大。
但是,現如今他身在江家之中,更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甚至更說不定,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倒不如暫且緩著此人,再才從長計議。
“上使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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