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皓開啟書頁,翻騰了幾下,他閉上眼睛,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寒毒劍術的種種精妙之處,然後與眼前風毒劍術所記載的內容相互印證。
因為修行寒毒劍術多年,所以這風毒劍術只看了一眼,陳皓便知道乃是真本無疑。
裡面有很多和寒毒劍術的相通相融之處。
只感覺周身好似出現了無數寒風,但是那寒風之中夾雜一點碧毒,狠辣無比。
此刻,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他的臉色時而凝重,時而舒展。
不過他知道這裡不是觀摩感悟的最好時機,於是陳皓將那東西拿起來之後,就準備收起來。
玄風老人此時將那天罡法印小心的拿到手中之後,也是翻看了一會兒看到陳皓正對著那本《風毒劍術》冥思苦想,不禁問道。
“道友,可是發現了什麼好東西,這般專注?”
陳皓並不想將自己的身份和秘密暴露,將風毒劍術給收了起來,玄風老人也是多年的老魔頭,自然是明白陳皓的心理所想,嘿嘿的笑了一下說道。
“道友,今日你我收穫都不小,我那竊陣之術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那王家眾人定然早就反應了過來,我們需要快速逃離。”
就在這時,陳皓耳朵一豎,聽到藏經閣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彷彿有大批人馬朝著這邊趕來。
陳皓眉頭一皺,
“的確是有人來了。”
玄風老人也是一臉凝重,他握緊了拳頭,說道。
“我們快逃,那王家的道基修士非同小可,非但是一個劍修,而且精通三劍之術,憑我們兩個恐怕不是對手。”
二人之前就謀劃過,利用丹霞山眾多散修來共計坊市,吸引道基修士的注意力,引走對方。
而陳皓與玄風老人則是暗中衝進王家之中,奪取寶物。
此刻二人雖然沒有找到築基大丹,但是懷揣著從王家寶庫中得來的寶物,滿心歡喜又警惕萬分,只想儘快遠離這是非之地。
他們走出王家寶庫,身形如電,在坊市的街巷中飛速穿梭,一路上帶起陣陣煙塵,引得不少路人側目觀望。
可二人哪顧得上這些,此刻只盼著能順利脫身。
然而,他們剛逃出坊市,還未來得及鬆一口氣,就見天邊一道遁光疾馳而來,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到了近前。
光芒散去,露出一個身著道袍的中年男子,此人面容冷峻,目光如電,身上透著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
“好快的速度,道基修士!”
“王霸天。”
......
玄風老人剛剛才在外面和王霸天大戰過一次,因此更知道對方的厲害,此刻驚撥出聲。
“陳道友,我們分開逃。”
王霸天看到陳皓和玄風老人,眼中瞬間閃過一抹厲色,冷哼一聲。
“你們這兩個賊寇,竟敢闖入我王家洞府搶奪寶物,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說罷,他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唸唸有詞,三道流光從他背後的劍匣中飛出,瞬間化作三柄散發著凜冽寒光的飛劍。
那飛劍劍身之上符文閃爍,彷彿蘊含著無盡的靈力,在半空之中嗡嗡作響,似是迫不及待地要飲血殺敵。
他與玄風老人看準了前面一個不同的方向,然後一左一右的逃散而去。
王霸天看著二人,最後選擇了陳皓逃跑的方向徑直追去。
“該死!”
陳皓見狀,臉色一沉,知道今日這一場惡戰是躲不過去了,知道自己二人必須要拼死一擊,倘若是分散而逃,只會讓對方分開擊之,更沒有反應的力氣。
此刻,陳皓大喝一聲,舉起手中的金剛杵,體內法器瘋狂湧動,灌注到金剛杵之中。
剎那間,金剛杵周身泛起濃烈的血紅色光芒,那光芒中響起來了一道巨大的象鳴聲。
“吼!”
魔象嘶吼,虛影在陳皓金剛杵之上掙扎咆哮,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邪惡氣息。
“想留下我們,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玄風道友,有什麼底牌都使出來吧,要不然今日你我恐怕真的難以逃出生天了!”
陳皓怒吼著,掄起金剛杵朝著王霸天狠狠砸去,那金剛杵帶起一陣狂風,裹挾著雄渾的魔力,朝著王霸天席捲而去。
所過之處,地面都被硬生生地撕裂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玄風老人也沒閒著,他強忍著身上因之前搜刮寶物時留下的些許疲憊,運轉靈力,雙手快速變幻著手印,口中發出陣陣低喝,只見他周身靈力匯聚,化作一道道靈力刃芒,朝著王霸天射去。
這些刃芒密密麻麻,如雨點般朝著王霸天周身的要害之處攻去,與陳皓的金剛杵形成了夾擊之勢。
王霸天面對二人的攻擊,卻面不改色,只是冷冷一笑,手中印訣一變,那三柄法劍瞬間分散開來,呈品字形朝著陳皓和玄風老人飛去。
其中一柄法劍迎著陳皓的金剛杵而去,二者碰撞在一起,頓時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伴隨著一聲巨響,強大的衝擊力朝著四周擴散開來,震得周圍的樹木都劇烈搖晃,枝葉簌簌作響。
另外兩柄法劍則靈活地避開了玄風老人的靈力刃芒,以刁鑽的角度朝著玄風老人刺去。
玄風老人心中一驚,趕忙側身躲避,可那法劍速度極快,還是在他的手臂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滲出,染紅了他的衣袖。
“道友,小心!”
陳皓看到玄風老人受傷,心中一緊,手中金剛杵的攻勢越發猛烈起來,他不斷變換著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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