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皓摔倒在地,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
而就在陳皓與左子路探尋左家寶庫的時候。
整個靖州地界人人關注的血魔榜開始更新了。
血魔榜收錄八百名靖州魔道修士,一直以來都是眾人關注的焦點。
此刻更新之後,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尤其是在靖州地界。
無論是繁華的修仙城鎮,還是隱蔽的修煉洞府,只要有人的地方,都在熱議著血魔榜的這次更新。
尤其是那象魔老怪陳元獨鬥道基修士的場景,宛如一顆重磅炸彈,在眾人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一座修仙大城中,一家熱鬧非凡的酒樓裡,坐滿了形形色色的修仙者。
此時,眾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牆壁上突然浮現出的血魔榜投影。
“這……這象魔老怪竟如此厲害,能獨自與道基修士抗衡,這實力簡直恐怖!”
“那王霸天可不簡單,三劍同修,就算是一般的道基修士也不是他的對手。”
一位身著藍色長袍的年輕修士,手中拿著榜單的抄錄謄本,滿臉震驚。
此刻,他手中的酒杯都不自覺地顫抖起來,酒水灑出了些許。
姓名:陳元
綽號:象魔老怪。
修為:練氣大圓滿,亦或者半步道基
功法:象魔大力法
特性:力大無窮,法力渾厚,持久堅挺,手中有一杆象魔金剛杵,另豢養有一頭血奴象魔,力大無窮。
戰績:誅殺血魔榜上惡地三魔三兄弟,驚走三劍同修道基修士王霸天。
排名:第一百三十二位。
旁邊一位留著長鬚的老者,目光凝重地點了點頭。
“是啊,道基修士在修仙界那可是一方豪強了,象魔老怪能做到這一步,的確不簡單,也幸好是對方年紀大了,不太可能突破道基境界,如若不然,恐怕靖州怕是又要血雨飄搖來起來。”
而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一位身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聽到眾人的討論,微微抬起頭,露出一雙散發著幽光的眼睛,低聲喃喃道。
“象魔老怪,有意思……”
與此同時,在一座陰森的魔窟之中,一群魔道修士也正圍聚在一起,看著那血魔榜。
“門主,這象魔老怪風頭出盡啊,我們要不要……”
為首的高大魔修,裹在黑袍之中冷哼一聲。
“他這一次排名第一百三十二,剛好在我之前,等有機會,我定要會會他,讓他知道這血魔榜可不是那平原坊市,任由他能肆意囂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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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晴朗,陽光普照。今日,碧藍色的天空之上,由遠及近緩緩飛來一艘碩大的靈船。
這艘靈船上下三層,簷角綴以精緻的風鈴,微風拂過,鈴聲叮噹,悅耳動聽。
一群裸露上胸的金剛力士們,搬來一罈罈美酒,為靈船上的客人斟酒助興。
在舟船的最中間,來自西域的舞姬們輕盈地舞動著,她們身姿婀娜,手指靈動,美腿修長,小腹光滑,盡顯異域風情。與此同時,東方的美人則輕輕撥弄琵琶,琴音悠揚,如泣如訴。
在這片藍天白雲之下,靈船宛如一座移動的宮殿,陽光灑在甲板上,映照出一片金光閃閃的美景
風鈴的叮噹聲、舞姬們的輕歌曼舞以及琵琶的婉轉琴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和諧而美妙的畫面。
而那觀賞臺之上,端坐著一位中年男子,其相貌威武不凡,氣勢雄渾。手中緊握著一座寶塔,頜下長鬚垂至胸前,隨風輕擺。
其側畔,有一青年男子斜倚榻上,嘴角噙著一抹似有似無之笑意,手中長劍輕握,隨意磕於地面,發出清脆聲響。
須臾,便有美姬蓮步輕移而來,於其前方金鑲玉案上,傾上靈酒,而後以酥胸輕夾酒杯,為其送服。
那青年男子神色淡然,眼皮未抬分毫,輕輕吸飲一口靈酒,美姬嬌軀不禁一顫,面上頓時泛起紅暈,恰似春日綻放之桃花。
然青年男子仿若未見,依舊悠然吞服靈酒,令美姬尷尬不已,俏臉愈發羞紅。青年男子忽啟口道。
“白叔,我等一路行來,此次我欲突破至道基境界,需眾多高手為我試劍。前方已至丹霞宗地界。”
旁側那垂須紫面的中年男子立刻回應。
“少主所言極是。那太白山莊以劍法稱雄於世,傳說太白劍子已達劍道至高之境。然在少主面前,竟未撐過數招。”
青年男子聞言,微微搖頭,說道:“太白劍子雖劍法精妙,但其心氣過傲,常小覷天下英雄。久居太白山莊彈丸之地,猶如坐井觀天,未見諸多精妙劍招,敗亦不冤。”
被稱作白數的紫面男子,輕輕捋了捋鬍鬚,開口道:“聽聞橫江劍派實力不俗,倒可前去一探。”
“橫江劍派白天賜倒是一個人物,天生之時,有仙猿夢中傳授劍法,只是可惜這一次想要在兩州八派拭劍大會上展露風頭,一直避戰。”
青年男子隨後又開口道。
“明月劍子雖實力尚可,然其年事已高,以之試劍恐不吉利,此番怕是要無功而返。”
白叔作思忖,又道:“不如前往西域大雪山探尋一番,據聞那裡出了一位大日佛陀劍子,一劍出,紅日四射,斬業殺生,剛猛兇悍無比,亦是一方強者。”
青年男子似有所悟,點頭應道:“如此,便調轉船頭,前往西域。”
就在這個時候,被他吮,吸的面紅耳赤的侍女忽然間想到了什麼,開口道。
“楚少主,最近這丹霞宗破滅之後,據說練氣修士出現了一個象魔老怪,實力頗強。”
“什麼!”
聽聞此,楚霄從斜躺著的床榻上起身,微微一皺眉頭。
“好大的口氣,練氣修為也敢自稱老怪?”
旁邊被稱之為白叔的紫面中年人卻是目露一絲精光。
“敢稱老怪,想來有些手段,想必手上也有幾份真功夫,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空有虛名。”
一名美姬整理了整理紫色衣衫,遮蓋住了胸前的一片雪白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