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身影悄然走近了他的身邊。
她穿一件白色的宮裙,本來身材原本就十分高挑、豐滿,此刻更顯火爆,胸前是一對豐滿的巨峰,纖細的腰肢襯托出挺翹的肥臀。白裙下勾勒出修長、雪白的美腿,面容白皙如玉,眉若遠山黛青,與與身材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對比。
微微卷曲的髮梢輕撫著肩膀,一枚翠色的髮簪將頭髮固定得有序而精緻。
見到這女子,陳皓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女子乃是丹霞宗的一名執事,名為丁雨雙,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有些天資。
當前應該已經有了練氣後期的修為,平素二人接觸的並不多,也不知道對方怎麼會接近自己。
此刻丁雨雙來到陳皓身邊,也自顧自的拿出來了一顆靈果,剝去外皮放在了自己的口中。
“陳執事,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在丹霞宗之中我時常聽聞你的名字,聽聞你乃是一個苦修士,來到丹霞宗後深居簡出,每日勤修修行,真是讓人敬佩。”
陳皓微微一怔,摸了摸鼻子。
“丁師妹客氣了,我比你痴長許多歲數,而今修行也不過是煉氣後期,實則是因為資質一般,所以只能在勤修苦練上下些功夫。”
丁雨雙幽幽一嘆,說道。
“陳師兄謙虛了,我一直關注著宗門之中的各位道友,這丹霞宗之中大多數都是些心智不堅的俗人,唯有陳執事你意志頑強,堅韌不拔,天道酬勤,你能忍受修行中的枯燥與艱辛,將來定能得償所願。”
“說句實話,我心裡十分敬佩,因為我知道這不僅需要自制力,更需要強大的毅力。”
陳皓聽了這話,心中微微觸動,他輕聲回應。
“丁師妹過獎了,修行之路漫長艱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節奏,我只是按自己的方式前行罷了。”
丁雨雙聽到之這裡嘆了一口氣,
“說句實話我生性跳脫,縱然有些許天資,也難以像道友這般專注修行,所以十分羨慕,還望今後師兄能夠多多提攜。”
停頓片刻後,她繼續說道。
“自踏入修行之路以來,我時常想念家中的父老親朋,雖說修行講究太上忘情,割捨凡心,但人這一輩子,又豈能輕易剪斷七情六慾,要我拋棄父母,成為一個冷冰冰的修行者,實在難以做到。”
聽到這裡,陳皓不由得暗歎了一口氣。
他早年間父母早亡,孤身一人,反而在這修行路上少了許多牽掛。
而對於那些家庭和睦之人而言,踏入修行之後,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紅塵俗世的折磨。
煉心打磨斬斷凡塵,只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談何容易。
........
此刻,陳皓等人在大殿之外相互交流。
而在丹霞宗的大殿之內。
段一樓與赤元長老也正在與橫江劍派的幾位長老正在進行一場秘密會談。
房間內的氣氛凝重,燭光搖曳,映照出每人嚴肅的臉龐。
言談之間,話題逐漸轉向即將舉行的拭劍大會。
李天歌首先開口。
“兩位長老,不知道這段時間拭劍大會準備的怎麼樣?”
李天歌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帶著一絲試探的意味。
段一樓冷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
“自然是頗為不錯。”
這個時候上方的李天歌開口說道。
“靈巖真人多年未歸,丹霞宗現如今在八派之中已經敬陪末席,既然如此,不如和我橫江劍派合而為一,以橫江劍派為主參與拭劍大會,也好過敬陪末席丟人臉面。”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掃過對面的眾人,尤其是在段一樓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之後,語氣變得更加堅定。
“丹霞宗的明月抱霞功看起來非同凡響,但我橫江劍派的大劍歌同樣也是個中翹楚,與我們合併你並不虧。”
段一樓皺了皺眉頭。
說句實話,之前的時候丹霞宗還能夠與橫江劍派相互比擬,但是自從多年前靈巖真人失蹤之後,便愈發的一天不如一天了。
但是牽涉到這等道統傳承之事,乃是一件大事,豈是如此簡單的。
這個時候,李天歌從寬大的道袍袖中緩緩取出了一塊古樸的令牌,遞給了眾人。
“非是我橫江劍派霸道,各位請看。”
段一樓和赤元長老打眼一看,發現上面刻有著丹霞宗特有的紋路標誌,在場不少人都感到一陣震驚。
“這是……靈巖真人的隨身令牌!”
段一樓高大的身影站起來,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其他長老也紛紛圍攏過來,仔細辨認著手中的令牌。
“這令牌自靈巖真人失蹤後就再未現世,它怎麼可能出現在你手中?”
赤元長老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與警惕。
李天歌鎮定地站在中央,目光嚴肅而深邃,他似乎早已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反應。
“諸位長老,請聽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