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打了,里長和村長來了!”
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但打架的三人像沒聽到一樣,手上/嘴裡都不帶停的。
方宏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擠進來,就看到夏良才躺在地上,張氏躺在夏良才身上,方青禾跟個磨盤似的穩穩壓(坐)在張氏身上。
這裡面的情況也不像是打架。
因為動手的只有方青禾一個,夏良才和張氏只能動嘴。
他們張著嘴烏拉拉的罵,方青禾拿著木棒哐哐哐的打。
看到方宏盛,夏良才和張氏就像看到親爹一樣:“里長,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方大丫她欺負我們……”
方宏盛沒來得及說話,有人搶先道:“喲,這不是城裡人夏老哥,怎麼還在我們鄉下地方待著,這也配不上你的身份吶!”
一打岔的功夫,張氏又捱了兩棍,她氣得大喊:“我都沒罵了,你為什麼還要打?”
方青禾十分囂張:“想打就打了,還需要理由嗎?”
說完又是狠狠一棍子,打得張氏嗷的一聲怪叫。
方宏盛看自家人沒有吃虧,慢悠悠的調解:“青禾,趕緊下來,好好說話。”
方青禾很給面子,二話不說從張氏背上下來。
張氏和夏良才得了自由,趕緊爬起來離方青禾遠遠的,兩人指著臉上的紅腫傷痕,幾乎是異口同聲道:“里長,這死丫頭傷人,你可不能偏袒!”
方宏盛在人群中掃了一眼,喊了個人出來:“志剛媳婦,你來說說這怎麼回事?”
趙芙蓉被點名,臉蛋瞬間爆紅,不過好歹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張嬸跟幾個人在井邊說青禾妹子不檢點,說她不知道使了什麼髒手段才勾搭上林少爺……
總之張嬸說了挺多難聽的話,青禾路過正巧聽到,就罵了張嬸幾句,說張嬸自個兒耐不住寂寞,離了男人不行,就跟、跟齊大爺滾草堆,張嬸自己髒,所以看誰都不乾淨。
張嬸生氣動手了,青禾還手,我們想拉架但是拉不開,沒一會兒良才叔來了,就變成了兩個打一個。”
趙芙蓉聲音雖小,但事情的起因經過一個不落,方宏盛聽了個明明白白。
他轉頭瞪著張氏:“你先傳閒話,你先動手,你們兩個打一個,你還有臉告狀?”
張氏心知絕不能認下方青禾說的事,因此儘管被方宏盛瞪著,她仍然梗著脖子道:“里長,話不能這麼說!
就算我嘴上沒把門,說了幾句閒話,那方大丫也不能說我跟齊叔那什麼、什麼,這不是逼著我去死嗎?
這事兒要是放任不管,以後村裡人有樣學樣,那成什麼樣子了?”
方青禾冷笑:“你何止是嘴上沒把門,你褲腰帶上更沒門!
除了齊大爺,還有兩個人,你要我一個一個說出來嗎?
我方青禾能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負責,既然敢說,那就是有證據!”
三個人……
張氏看著方青禾猛獸一般鋒利的眼神,心涼到了腳底板。
但她也知道,這事兒絕不能認:“你、你這個狠心的丫頭,是真不給我留活路啊!
我知道這情況下我說什麼都沒用,我只能用死證明我的清白!”
說著她就要投井。
旁邊圍觀的人自然要攔著。
而張氏尋死的動作也取信了一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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