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寫的？站出來！”隨即又忍不住笑出來，“好啦，滿足你們的好奇心……是十九歲，就是我的前夫……”她做了個鬼臉，“時移世易，但他其實是個很好的人。”
見面會接近尾聲時，秦佳瑜站在舞臺中央，雙手握著麥克風：“最後一首歌，送給陪伴我十二年的你們。”
舞臺燈光突然全部暗下，只剩一束追光打在她身上。
沒有伴奏，她清唱起出道曲《風與蒲公英》的第一句：“風說要帶我去遠方……”
秦佳瑜的聲音乾淨得不帶一絲雜質。
唱到第二句時，臺下觀眾默契地開啟手機閃光燈，整個場館瞬間化作一片星海。
當副歌響起時，全場開始大合唱，聲浪一波接一波。
林謙注意到，唱到“而我終究學會了停留”這句時，秦佳瑜的手指輕輕撫過左手無名指——那裡曾經戴著婚戒的位置如今只剩一道淡淡的痕跡。
她的眼神越過觀眾席，望向遙遠的某處，嘴角卻掛著釋然的微笑。
在最後一段副歌前，音樂突然停下。
秦佳瑜深深鞠躬，抬起頭時眼裡閃著淚光：“謝謝你們，讓我這隻蒲公英找到了停留的理由。”
當音樂再次響起時，全場粉絲的合唱聲幾乎掀翻屋頂。
演出結束後，林謙沒有立即離開。
他站在出口處，看著粉絲們三三兩兩地離去，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容。
那個認出他的女生又怯生生地走過來：“謙哥，能...能合個影嗎？”
“當然。“林謙配合地拍完照後，女生鼓起勇氣問：“你覺得佳瑜姐今天唱得怎麼樣？”
林謙望向已經空蕩蕩的舞臺，那裡還留著幾片粉絲扔上去的彩色紙片。
“很真實，”林謙輕聲說道，“比任何完美無缺的表演都更打動人。”
這時，他的手機又震動起來。
還是陸明修，這次發來的是一條語音訊息：“喂！我剛在粉絲群看到影片了！女神最後是不是哭了？你小子趕緊去安慰啊！對了，幫我要個簽名……”
“安慰你大爺，說多少次了，我跟秦佳瑜只是合作關係！我也不想談戀愛！狗仔瞎傳還不如我本人說話管用是嗎？”林謙真有點生氣了。
陸明修打來個電話，林謙皺了皺眉還是接下來了：“喂，陸大爺，還有何貴幹？”
“好了，別生氣了，我的問題，早知道你對這個問題牴觸我就不問了……”
“本來是沒什麼牴觸，但是從我發專輯那天到今天秦佳瑜接連的釋出會和見面會，起碼被各路狗仔媒體追著問了幾十次，問都問煩了，倒不是本身這個問題的問題，實在是被問的太多了，明明我們都否定的那麼果斷，但他們只想要一個確定的答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