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表示，這件事其實沒那麼糟糕，提案的透過，通貨膨脹的加劇，讓一些中小公司、工廠進入了破產加速期。”
派恩說著，為賈爾斯倒好了佐餐酒。
“而在背後推動的人們，就可以吃下那些早就眼饞的專案，作為未來發展的新方向。”
“比如呢？”
“像是紐約州，新澤西這邊的一些新興的電子工廠，它們手裡就有一些很有價值的專利。之前的幾年它們一直靠著技術壟斷來賺錢，現在它們的日子並不好過，有些已經在聯絡尋求融資併購了。”
“既然市場現在的情況如此明朗，那正應該是我們史丹利發展的大好時機，怎麼我們投行還要裁員呢？”
“你要明白，史丹利的裁員是針對那些高官安排進來的關係戶的，那些漂亮的花瓶女孩在這個時間點，已經沒有了價值。只有讓她們走人，董事會才不會去問責。”
“額。。。我還在想，原來的客戶服務部那麼多漂亮女孩兒，怎麼現在都看不到了。”
“是的，那裡是裁員的重點地方，其次還有每位高官只能有一個專職秘書，取消了生活秘書等等職位。這次離開的有８０％人都是這些女人們。”
“然後她們會去哪兒工作呢？”
“也許平價商店是個好去處。”派恩微笑，吃著上好的菲力牛排。
賈爾斯陷入了思索，大衛的計劃真正的有預測性的是平價商店。
它的存在解決了部分就業，同時也保證了人們的能夠買到價格便宜，質量又好的食品。
如果人們連肚子都吃不飽的時候，那事情就變得不可控了。
“派恩，你覺得我們也入股平價商店怎麼樣？”
“不，賈爾斯。平價商店我想ＤＡ是不會讓我們入股的。”
“你問過波麗或者大衛了？”
“沒有，不過如果我們換位思考的話。這個生意我是絕不會讓別人插手進來的。”
“為什麼？”
“還記得故事會那天嗎？波麗也來的那次。”
“當然，那天大衛講的故事太吸引人了。我還打算找大衛讓他再講一遍，然後我回去給我妹妹炫耀一下。哈哈”
“哈哈，你確定要給她講故事？”
“額。。。還是講給我姐姐聽吧。。。我們接著剛才的話題。那天怎麼了？”
“嗯，那天我和波麗聊了一下，主要聊的大衛，她說過大衛在說出計劃那天問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他說如果我們幾乎不賺錢的賣出加工好的食物給窮人們，我們能夠得到什麼？”
賈爾斯開始思考。
派恩沒停，繼續道：“那如果他們一直把平價商店做下去，並在店裡設定可以賒賬購買食物的金額比例，來幫助那些有信譽，可一時手頭拮据的窮人們。再過二十年，三十年後。會收穫什麼呢？”
賈爾斯想不到答案。
“派恩你知道答案嗎？”
“不知道，我們後來通電話的時候，問過你父親，他沉默一陣，然後說以後對待大衛的問題上，讓我們可以放開手腳去做，不用太在意是否賺錢。”
“那是爸爸也認可了大衛？”賈爾斯驚訝的叉子都差點扔了。
“是的，我想是的。”派恩放下刀叉，紳士的擦著嘴角，舉起酒杯向賈爾斯示意。
賈爾斯舉杯，喝了一口。
“我現在更想投資平價商店了，你今天是不是和波麗通電話了？”
“是的。”派恩開始悠閒的吃起餐後甜品，巧克力脆皮櫻桃蛋糕。
“那大衛對於我們的股份分配有什麼建議嗎？”
“他什麼都沒管，都是波麗在弄的。”
“what?”
“是的，波麗說，大衛只想當一個ＤＡ公司的吉祥物。
這些工作的事情就交給更有能力的人去做，比如像我這樣的人。
大衛管我們這樣的人叫工具人，很有意思的稱呼。”派恩說著自己笑了起來。
“大衛真是。。。。。太有趣了。。。。”賈爾斯也笑起來。
然後他還是很疑惑的問道：“那他為什麼還要找咱們投資石油期貨呢？”
派恩停下了小叉子，認真的想了想，搖頭：“我也不知道，錢也許對他來說可能很重要。不過按波麗對他的態度來看，他又不是很在乎錢。大衛是一個奇怪的傢伙。”
“嗯，算了不想了。等週末見面我直接問問他吧。”賈爾斯放棄了。
“嗯，他的回答肯定會讓你滿意的。”
派恩樂了，他很期待大衛的回答，想來那會很有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