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剛發過去沒幾秒,秦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麼了?”夢安然賴在床上,迷迷糊糊又要睡回去。
奶呼呼的聲音像羽毛般輕撓著心尖,秦沐心臟狂跳,耳朵微紅,唇角是壓不住的笑,“沒事,就想聽聽你剛睡醒的聲音。”
軟軟糯糯的,很勾人。
夢安然頓時清醒不少,笑罵一句:“變態啊你。”
秦沐不以為然地嗯了聲,“反正,早晚在你身邊醒來的人也會是我,提前聽聽怎麼了。”
“秦沐!”夢安然臉都紅了,警告似地呻了一句。
不過幾天沒見,這傢伙越來越騷了。
秦沐忍俊不禁,再逗她就要炸毛了。他適時轉移話題:“昨晚酒會你去了吧?”
“去了啊,以陸逸那愛車如命的性子,竟然開著他最愛的跑車撞進來,這份禮物下了血本啊。”夢安然起身,拿起一旁的杯子喝完了昨晚裝好的水。
秦沐勾了勾唇,“你猜他這份禮物是為陸傾城準備的,還是為你準備的?”
夢安然頓時一噎,“別,受不起。”
秦沐調笑道:“陸二少精心準備的驚喜,大小姐似乎不太滿意。”
“他就是個癲的。”夢安然扯了扯唇角,語氣中毫不掩飾的嫌惡。
陸家雖說是權貴世家,家大業大,圈裡上流家族都得給幾分薄面,但昨晚陸逸開著跑車在宴會廳裡橫衝直撞,真傷了人,這事兒怕是陸家蓋不下來。
有陸逸這麼個玩世不恭成天就知道惹是生非的兒子,陸忠也算是家門不幸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不是陸逸這性子根本不受控,而且對商賈之事毫無興趣,陸忠和白鬱金不會想再養個小小號。
也就不會有真假千金這碼荒唐事了。
白鬱金那時已經算高齡產婦了,醫生說如果再要四胎的話容易有生命危險,才打消了白鬱金的念頭。
男孩才是繼承家業的候選人,陸逸不靠譜,又沒能生個小小號跟陸衡良性競爭。
現在陸衡已經漸漸接手陸家產業了,眾人眼中認定他就是陸家繼承人。
而陸逸,一個有錢無腦的富二代,喜歡賽車玩命,並不被人看好。
他倒也不覺得羞愧,成天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依舊我行我素,於是被陸忠扔到R國眼不見心不煩。
夢安然在陸家待了這麼多年,可以說一直都是陸逸的“玩具”。
跑路的時候壓根沒通知陸逸,不過陸衡應該是知情的,大概是有要事纏身才沒回來抓她。
這次陸衡暗中幫著陸逸砸場子,兩人應該都回國了。
夢安然暗暗嘆息一聲,未來一段時日怕是麻煩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