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鄭鈺和幾位熟悉的老闆在談論事情。
忽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鄭總,沒想到在這裡碰見你了,真是有緣分啊。”
說話的人是杜家的小公子,杜思明。
鄭鈺淡淡瞥了他一眼,禮貌的微笑著,“是挺巧的。”
杜家的人一來,就跟病毒似的,很快這邊聚集起來的人都散去了,這樣的行業毒瘤大家心裡都很厭惡。
“鄭總,聽說你們拿到了城南郊外的那塊地皮了,”杜思明長得白白淨淨,但眼中的傲慢顯得整個人特別尖銳,他誇張地笑了起來,“恭喜啊,聽說專案還在籌備階段吧。”
杜思明,草包一個,鄭鈺冷靜的想著這個傢伙的性格。
“咱們這個年齡段的人裡,只有鄭總你幾乎得到了公司,大家可羨慕你了。”
“鄭總年輕俊才,聽說是英年早婚?大好年紀的,怎麼不多玩兩年?”
杜思明說了許多話,但鄭鈺皆不為所動,敷衍的笑笑了事,心裡頭火氣便漲了上來,眼底劃過一絲不悅。
直到……
“鄭總,實話實說吧,我們杜家也屬意這塊地皮,”杜思明拿起兩杯酒,其中一杯遞給了鄭鈺。
小方助理連忙上前擋住了,“不好意思,杜總,我們鄭總今天不宜喝酒。”
鄭鈺也沒有要接受這杯酒的意思。
杜思明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臉皮像被燙傷了一樣紅起來,直接將酒潑向了小方助理,大罵道:“我和鄭總說事呢,你搗什麼亂?”
“鄭鈺,你也不管管你們家的人,領導講話,下屬隨意插話也太沒素質了,這就是你們鄭氏集團的教養!?”
見杜思明這個舉動,旁邊不少關注的人也都面露嫌棄。
杜家是怎麼想的,平時做事情缺德就算了,把這樣的腦癱也放出來嚯嚯人也太過分了。
鄭鈺看著這個草包,皺眉深深蹙起,伸手拍了拍小方助理的肩膀表示安撫。
他看向杜思明,忽然笑了一下,說:“杜總,我記得現在是新社會了,不是封建主義了。”
“怎麼你們杜家還一副老地主階級的樣子?”
“現在不是在工作中,你這樣直接潑酒我的人,跟潑我有什麼差別?”
“我看吶,你們是不是要‘文藝復興’一下,我怎麼沒看到你腦袋上的辮子呢?這不得留一條看看?”
說完了之後,直接走開,根本不想和這個智障多說話。
杜思明一分鐘之後才反應過來,對方這陰陽怪氣的語氣是在罵他。
頓時氣得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