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前輩!”常喜躬身行禮。
國師站在常喜身後,面色慘白,只是行禮,不敢說話。
“你們身為修士,不好好地在靈氣充裕的地方修煉,跑來這凡人國家做什麼?是貪圖這富貴錢財還是名聲追捧?”踏浪問道。
常喜聽完,做出一個奇怪的手勢,兩手從頭頂向下攤開,出現一個散發黃芒的隔音結界,將踏浪與他一同包裹在內。
做好一切常喜說道:“不瞞前輩,晚輩是幕雲山的修士,受師門之命,前來守護這凡人帝國不受修仙者屠戮。再有就是調查一百多年前‘爭王之戰’的緣由。”
踏浪聽了想到睫露和王上的關係也是思考著說道:“今日才知,現今的王上王后與公主王子乃是祖孫關係,這‘爭王之戰’是否和睫露的父母有關?”
常喜點頭,“正是!”
“爭王之戰”發生在一百七十年前,也就是睫露公主出生的當年。
現今的王上本有兩位王子,大王子賢王德才兼備,不管是為人處世,還是朝政治理,均是深受王上的喜愛。
大王子成婚早,育有三男三女,這對於世代王室血脈稀少的皇家來說,更是了不得的功勳。
二王子武王自小喜愛舞刀弄棒,精通排兵佈陣,帶兵打仗更是無往不利,敵國軍隊往往是聞其名而喪其膽。
因二王子長年在外征戰,所以不曾娶妻,並未留有後人。
當年大豐帝國兩位王子一文一武,配合默契,國力大增,短短百年間一個普通的國家便成為一方霸主。
王上看著當時的景象,自是歡喜,動了退位的念頭,在禪讓王位與賢王的時候,原本帶兵平息匪患的武王突然出現,像是著魔了一般,帶著軍隊闖入王城,見人就殺。
雖說最後平息了武王叛亂之事,但是損失仍舊慘重,帝國戰死了賢王的兩位王子,一位公主,而且在賢王和賢王妃一次外出中,更是整隊人失蹤,查訪多年,不得半分音訊。
聽完,踏浪心中明白許多。
“難怪!你在此數年調查,可有眉目?”
“原本以為是與幕雲山交惡的仙門亼中作梗,但從現在的調查來看,應該有上屆大神通者,或者神秘力量干預這個國家的運勢,否則光靠仙門力量,能做到將整個軍隊,數萬人的心智同時影響的人寥寥無幾。”常喜又說道。
“自小便失去了父母。”踏浪想著小聲地自語說道。
常喜沒有聽清踏浪的話語,抬頭問道:“前輩你說的是?”
踏浪看著周圍,眼神劃過隔音光幕外的國師,他垂著腦袋,一隻手捂著胸口,定定地站在那裡。
又問道:“這花邢也是你幕雲山的修士?”
“他不是,他是散修,沒有好的修仙靈地,自知修仙無望,又是貪圖享受之人,之前設計騙了王上,才做了這國師的位子,我見他並未對王上不利,王上也是倚重他的,就不曾管他。”
“不想今日竟縱容手下得罪了前輩,真是該死。”常喜轉頭看看國師,一臉的嫌棄。
“本公子觀這大豐帝國也不是靈脈稀少,怎就尋不到修煉之所?”踏浪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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