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露怕勾起醫師的傷心往事,語氣有點歉意的安慰他。
“陸醫師!抱歉!本宮不知你母親的事情。”
陸麒搖手,微笑示意。
“無妨!還是多謝殿下關心!”
“以後你便安心跟著本宮吧!本宮現下只是暫居王城,以後是要回祈福別院的,到時你跟了我去,安心鑽研醫術。”睫露又說道。
“多謝殿下抬愛!”醫師又忙回道。
“公主怎麼又坐到這風口子上來了?近幾日您生子總是卷乏,別再著了涼,可怎麼是好?”
這時,冰凝手中拿著一件水紅繡花的披風,嘴裡說著話,走到涼亭裡來,趕忙為睫露披上披風。
“不礙事的,這會子不冷不熱,本宮覺得剛好呢。”
睫露看著冰凌著急的眼神,也忙理一理肩頭的披風。
醫師見了冰凝,點頭微笑示意問好。
“陸醫師也在呢?公主受傷的地方藥可是換了?”冰凝向著醫師問道。
“換過了!姐姐切莫擔心,殿下傷口癒合得很好。不過幾日應該便可痊癒。”陸麒溫和的回道。
“怎麼樣?陸醫師親口說的話,便能相信了吧!”睫露,看著冰凝問道。
“公主是是是!你看,現在夕陽也下山了,這便隨奴婢回屋子裡吧!這涼亭裡風著實大了些。”
冰凝陪著笑對睫露嘮叨,她自小伺候在主子身邊,她身子弱,隔三岔五的生病吃藥。
她小心也是習慣了,近日居住在南水城。
睫露的身子更加不是往日祈福別院的時候,似又弱了幾分,她往日伺候也便更仔細了幾分。
“好!回去吧。”睫露笑著說道。
“殿下您身子弱回去好生歇著,小人也便退下了。”陸麒起身恭敬作揖說道。
“嗯,你也下去吧,明早再過來換藥。”睫露微微一笑說道。
“是!恭送殿下!”陸麒目送睫露離去,自己也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陸麒獨自走在回去的道路上,想的。
“那日夜間,見殿下一同相伴遊街之人,與殿下舉止甚是親密,今日殿下又囑咐我不與他人講,想是那人是殿下的心上之人,還未公佈,女兒家羞澀,不好意思罷了,只是殿下身子弱,晚上天涼風大,著實不該出去的,以後還是該委婉地勸說勸說。”
此後一連幾日,陸麒都一早一晚的按時為睫露換藥,這一日揭露的傷口已然全部癒合,只殘留一點小小的疤痕。
陸麒又為結露拿來一盒治療疤痕的藥膏。
正在兩人交談之時,女使通傳:“王子來了!”
睫露看去時,只見夢立身後跟著景平,兩人已經入了大門,朝著睫露走來,眾婢女一番行禮,不在話下。
再說夢立徑直走到睫露跟前,笑著對睫露說道:
“荷!聽說你手指受傷了,原本是要來探望你的,只是枝霧成人禮過去不久,各國使丞還需客套周旋,因而沒有及時來探望你,今日閒暇特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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