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麼!筷子都沒有動過。”雪凝向著菲兒答道。
“完了定是因為那事,公主不願啊!”菲兒一屁股坐到邊上的椅子上,嘴裡說道。
收拾的兩人一聽菲兒的話語,想的話中有話,必有緣由,忙問道:“今日公主出門不讓我們陪著,只讓你去了,其間可是發生了什麼要緊的事?”
“回來時公主吩咐,不讓告訴你們,現在料想也是瞞不住,便告訴你們吧!那八卦殿倒是無妨。
只是今日與公主一同去了朝霞殿,大公主話裡話外說起,是王上已經定了咱們公主與那穴古族王子和親。
現在公主不肯用膳,想必定是不想出嫁呀。你說這可怎麼辦才好。”
菲兒說出她心中的緣由,語氣中滿是難過和無奈。
“竟有此事?”雪凝停下手中的忙碌,又道:“難怪今日公主反常,本想的咱們公主身子弱,又離成人禮尚早,要麼是大公主和親,要麼是收一位貴族小姐封為公主去和親。現在既然這樣定了,想來公主是要被送去那荒涼的去處,心裡現在是要痛死啊。”
“之前公主遊湖突然病重,想來是那穴古族的司辰聽得了訊息,又讓公主知道了。”
冰凝思想最近發生的一切又道:“你方才說今日公主反常,哪是今日啊。你們好好想想,反常是自打生病後開始的。每天吃得少了,話也不多說,雖說每天也是笑著,可有哪一次是真正開心的笑容。現在想著都是苦笑啊。”
“那你們說說現在怎麼辦?總得想法子讓公主心情好起來,每日多吃些,不然這樣長久的下去,她那身子怎麼受得了。”
菲兒又說著讓冰凝雪凝想法子。
三人一起撤下去了飯食,又在一處想想了許久,決定從明日起,儘量挑些好玩的有趣的故事、小玩具等讓睫露舒緩心情。
再說睫露獨自將自己關在房中,心中各種亂想,眼角掃過床頭櫃上面放著的符籙,又從身邊的小包裡面掏出一隻金燦燦的海螺,拿在手中定定的看著。
“今天還專門為你討要了符籙,你說你現在也不知道在何處,總也不見你的迴音。”睫露睹物思人,眼中一顆顆淚珠像斷線的珍珠一般,便掉了下來。
“雖說我們相遇偶然,可總是叫人難忘。你又帶我去遊海底、看星辰、觀日出,本想著你是中意我的,可你送花的時候又叫我不要想太多,你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睫露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對著海螺苦笑。
“現在可好了我知道了自己這身子是活不久了,又是帶著黴運的,怎麼可能去打擾你,索性未曾承諾過你什麼,你心中也應該沒有很多期望。”
說完睫露伸手擦拭掉眼淚,起身開啟一個暗紅的小木箱子,裡面還放著幾枝乾枯的花朵,和幾件小玩意,都是之前因踏浪得來的,又將海螺穩穩地放在箱子中,蓋好了蓋子。
到半夜時分,哭累了的睫露和衣躺在床上睡著了,箱子中的金海螺突然發出淡淡的金芒,從中傳出踏浪的聲音:
“睫露——睫露——你在嗎——是不是睡著了——這段時間在偏僻的地方,傳不出聲音,不知你過得好不好——有點想你了呢!不過你放心,我也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