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二人修為,那時去取那妖獸丹,是莽撞了些許,不知是別人給你們的訊息,還是你二人自己撞見的?”
見前輩詢問,雪紛飛也不藏著掖著,大喇喇地說道:“不瞞前輩,我與千凡還有一位舞姬三人,與睫露公主教授舞姬樂理四載,為的就是換取那金角怪魚出沒的訊息,以取得妖獸材料提升修為。原先說的是四級,不料來的是五級妖獸。換取訊息之人正是那常喜。”
“若是那人知道是五級妖獸,硬說成四級給了你們訊息,那心思就有些歹毒了。分明是讓你二人去送死的。常喜!有意思了!”踏浪說著,像是被勾起了鬥志,眼神明亮。嘴角向上桀驁一笑。
雪音二人心頭俱是一驚,音千凡只是眸子冷了冷,藏在袖中的手指緊了緊。
反觀雪峰飛表現的就很是明顯了,只見他猛地站起來,抿了抿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我二人也是疑惑此事,為何訊息不準,只是苦於修為,是不敢去質問。”
踏浪瞧一眼雪紛飛,暗暗冷笑,這兩位傻蛋,被人算計了,還不自知,保不齊哪天就丟了小命。
“這南水城本公子熟悉了,不需要你二人再帶路,現在得了那妖獸材料,便去去尋一處靈氣充裕之所,提升修為吧!”頓一頓,又道:“”你二人現在要是有好的去處,自去便是。”
“前輩送於我等那珍貴的妖獸材料,本該侍奉身側的,若是前輩不再需要,那也是不敢再待著打擾的。”雪紛飛道,看樣子他只聽到了話裡的一層意思。
踏浪點點頭,饒有興致地打量人,“你二人有何打算?若是妖獸的訊息是那常喜故意為之,他看你二人現在任舊毫髮無損的出現,一計不成,恐再生一計。”
“不滿前輩,睫露公主是我與千凡的有緣之人,縱使離去,明日還是要在見上一面,有一件物什要贈與她的。”雪紛飛說道。
“噢——睫露是你們的有緣人,緣何說起?”踏浪聽到雪紛飛說到睫露,來了興致。
“哦!這個啊!我與千凡機緣巧合得到一把不能發音的古琴,便喚名啞琴。眾多有名的琴師都試過了,均是不能讓啞琴發出半點聲響。只有睫露公主可以讓啞琴發出聲響。想得睫露公主與那古琴有緣,便是要將這古琴贈與她的。”雪紛飛說道。
“竟有這樣的怪事?真真是奇了!”踏浪聽了唏噓不已,又道:“今日也不早了,且回去休息吧。等明日去見睫露是本公子於你二人同去,免得那常喜盯上你二人。”
就在雪音二人施禮告退,要出門的時候,踏浪又補了一句,“對了!以後便同輩相稱吧,你們喚我踏浪便是。”
二人忙答應,後各自去休息,無話。
在一座放有一頂巨大丹爐的大殿中,有一張八尺長十尺寬的紅木桌子,桌子上放滿了各種珍稀的藥材。
牆角邊上的地上放著十幾只貼滿符咒的籠子,裡面是珍貴且靈智不高的妖獸,大殿的空氣中漂浮著一絲絲煙霧,發出陣陣奇香。
有一位仙風道骨的白鬍子中年人正坐在大殿正中的軟榻上閉目打坐,面前的臺階下面花溪月正跪在那裡。
“父親大人,今日女兒是使出美人計和魅術在那踏浪身上,宴會初見時,他表現得也是對美女很感興趣的樣子,不知怎的在園子裡,見了女兒反而露出了厭惡的樣子。沒有探聽到他的來路,著實不能怪罪女兒的。”花溪月委屈地說著今天的事情。
“沒有的東西,莫要在我面前使用魅術,你是不想活了麼?”中年男子惱怒,口氣又是平淡地說道。
“女兒不敢!”聽見中年男子的聲音,花溪月嚇的一縮,收起楚楚可憐的模樣,神色顫抖地說道。
“你確定他沒有看出的破綻?”那中年男子又問道。
“應該是沒有吧!父親大人,再給女兒一次機會,定將那踏浪拿下,還沒有男人對我說過不字。”花溪月像是氣急了,冷笑說道。
“下去吧!記住你說的話,不要在讓我失望了!”中年男子依舊閉目說道。
“此次備下萬全之策,定不叫父親大人失望,靜候佳音便是。”跪在地上的花溪月向著中年男子磕頭說道。
“嗯!”了一聲中年男子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