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明鑑,先前晚輩就說過,那啞琴是機緣的來,雖然確有不同,但也只是一件無用的閒物。
“後公主讓其發音,晚輩二人平日最信緣分,又是公主的教習。自那時起就想的尋一時間將那啞琴送與公主,做個平日玩樂的器具也好。不想今日送琴竟發生那許多奇事。
“前輩竟也能讓其發音,且引來了異動。只是現下那啞琴依然認了公主做主人,即便怎樣也是不能取回的,若強行將其剝離,公主定然身死。”雪紛飛一臉認真的解釋一番。
“既已認主,便是不能再取走,縱使日後被人盯上,也是她命中該有的。”踏浪又說道。
“幸得今日前輩為公主下了禁止,前輩修為高深,想來尋常之人是看不破的。”雪紛飛又說道。
“但願如此吧!去收拾行李吧,先前是我多心了。”踏浪語氣變的平和說道。
“是前輩,晚輩告退!”
兩人走後,踏浪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揮手間一道藍色的光幕出現,房間被種下結界。
踏浪突然身子軟下去,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一隻手捂住胸口,跪倒在地,面色蒼白。
踏浪機緣巧合來到這一界,本就受傷不輕,一直也沒有適合他的丹藥療傷,全憑著一身的修為撐著。
今日硬抗扛了啞琴的攻擊,為睫露種下禁止,依然是支撐不住了。
方才在雪紛飛面前也是用盡了全力強撐著,現在自己一個人,不用偽裝,腿一軟跌在了地上。
他踉蹌著,勉強撐起身子,走過去坐在床上,手一番出現一個小瓶,說道:“一粒作用不大,一瓶應該能起一點作用的。”說罷,一仰頭一瓶丹藥全部吃下。盤膝開始打坐煉化吸收丹藥。
踏浪一直為自己療傷,直到晚上天黑了,面色好轉,不在那麼蒼白,睜開眼睛,突然又是感覺到金海螺有異動,取出來是睫露的聲音。
“踏浪!踏浪!在不在?在不在?”
“我在!”踏浪看著海螺,笑著溫和地說道。
“能不能帶我出去看花燈,在王宮裡好無聊的。”海螺那邊傳來睫露似有撒嬌的聲音。
聽到睫露的聲音踏浪心中莫名的騰然升起一股暖流,就連受傷疲憊的身子也變得不在那麼難受。
“好!”一個簡單地回答。
“嗯!我等你!”海螺裡傳來睫露開心的話語。
踏浪起身,揮手間身上先前被鮮血染紅的衣服煥然一新,臉上也沒有了狼狽的樣子。一道藍芒閃過踏浪消失不見。
睫露穿戴整齊,換下了公主的華服,穿上平常人家女兒的便裝,手中拿著踏浪給的金海螺,在寢殿來回踱步等待踏浪。
踏浪突然出現,剛好迎上走來的睫露,撞個滿懷。
事出突然,兩人看到眼前的景象,慌忙分開,各自定神。
“那個!踏浪你來了啊?”
“嗯,你收拾好了嗎?”
“嗯!”
尷尬的氣氛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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