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骸尊者說完，大手輕輕一揮，整個宮殿好似撕裂開來一般，邊緣快速蔓延，瞬間擴充套件出一個構造簡潔的微小內世界。
“開始吧……”
“是，師兄！”
李衍立刻喚出淵海神兵，7200枚凝冰稜片拆分融合，化作千米巨鯨俯衝墜落，生成巨大的波頻潮汐。
每一枚稜片，都蘊含著他目前為止全部的水、空間法則感悟，其中還夾雜靈魂攻擊手段。
“不錯——”
寂骸尊者輕聲稱讚一句。
話音落下，無形的聲波擴散開來，周圍的空間瞬間凝成固態，7200枚凝冰稜片在半空中靜止，所造成的奇異景象也隨之驟然平息。
“你的水之本源法則感悟很深，離開初始宇宙之後，或許能夠立刻得到法則承認。族群歷史上能夠在宇宙級這個階段超越你的天才，屈指可數。”
“方才那一招攻擊手段，夾雜靈魂攻擊也稱得上‘巧妙’二字，稍微大意一點的敵人遇到這招，有七成的機率會被滅殺隕落。”
“不過，真正的天才，向來都是上位法則和下位法則兼顧融合。你的空間法則感悟雖然不低，但對比同型別天才而言，只能用平平無奇一詞來形容，甚至有些差勁。”
寂骸尊者的話非常直白，既點出了李衍當前的優勢所在，又指出了他在法則上的不足缺陷，沒有絲毫留下半點情面。
“懇請師兄指點！”李衍虛心求教道。
這九年時間，他為了鑽研水之本源法則的72種本質，確實沒有怎麼鑽研空間法則。
如果把前三幅圖畫的參悟進度用百分比表示，他目前的進度應該在92％左右，距離徹底悟透還剩下8％。
而這最後的部分，正是空間法則。
寂骸尊者簡單思考0.3秒之後，抬手動用霸主級別許可權，製造出上百種形態各異的玄奧裂紋，滿布整座宮殿內部區域。
“空間法則屬於上位法則之一，共計108種本質，10081種微小分支。若能全部領悟完成，便可以成為宇宙尊者。”
“尋常封王極限，一般都能悟透9800種以上的微小分支，同時掌控空間鎮封、瞬移、絞殺三大玄奧。你如今只是宇宙級，想要悟透還有很長一段路需要走。”
“我已將108種法則本質透過空間裂紋的方式一一呈現出來，你且好好觀察其中玄妙，如有任何疑問，過後皆可提問。”
聞言，李衍的視線投向了周遭的空間裂紋，目光瞬間陷落，沉浸在其中。
這些裂紋蜿蜒曲折，縱橫交錯，彼此之間又存在著某種聯絡，難以言喻……
良久，當李衍從震撼中抽離，早已積累了諸多困惑和不解，當即一一說了出來。
“請師兄解惑！”
“嗯！”
寂骸尊者微微點頭，心念一動，108道裂紋頓時消失了大半，只餘下36道依舊環繞在周圍。
隨後，開始解答起來。
伴隨他的話語，這36道空間裂紋開始一陣接一陣地急劇變化，將法則的本質以秘法的形式，演繹得淋漓盡致……
不知過了多久，當李衍感到意識發脹，再也看不清更多法則玄奧之時，寂骸尊者主動停下了這次教導。
他抬手一揮，將宮殿內部重新變回原樣，微笑道：“好了，師弟，你此次收穫頗豐，是時候該回去好好整理一番了。”
“多謝師兄賜教！”李衍感激地行了一禮。
“嗯，回去之前，我還有一些建議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