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側著身子,貼著另一邊牆壁,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救人要緊,僵持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有皮斯科作案的兇器,那把手槍在,就隨時可以給他定罪。
他逃跑也可以通緝,但是如果小哀出事了呢?
人死可不能復生啊。
等到拐個彎,松田便立刻急馳了起來,
剛才愛爾蘭已經告訴了他位置,酒店樓頂的一個酒窖。
小哀被關在了那裡,等待著琴酒出現。
......
當松田懷著忐忑的心情,撞破酒窖的房門,
看到拿著一瓶白酒正仰頭灌下的小哀之後,頓時一陣無語。
我正在為你著急上火,拼命呢,你竟然偷偷躲起來喝酒?
是該打屁股呢、打屁股呢、還是打屁股呢?
看到小哀灌下白酒,倒在地上後,
松田趕忙上前,立刻便注意到她的臉頰通紅無比,伸手一摸,好燙!
“發燒了,還偷酒喝?”松田責怪道。
“是工藤的主意,他說這樣能讓我逃出這個酒窖。”
小哀看清楚是松田之後,頓時失去了戒備之心,一下子開始頭昏腦脹起來。
“柯南?”
松田把小哀放到背上邊走邊說,
“用什麼聯絡你的?”
“他的眼鏡在我這裡。”
小哀說完,只覺得身體好像要爆炸開來,忍不住的呻吟一聲。
現在這個樣子也走不了太遠,松田回頭看了看,眼見小哀幾乎要昏過去了,整個人都癱在自己背上。
而且現在走了,也確實不是最好的選擇,皮斯科已經知道了小哀的身份,而愛爾蘭也極大存在知道的可能性。
如果放任他們兩個人不管,小哀以後肯定會麻煩不斷,總不能永遠躲躲藏藏吧。
一定要在皮斯科和琴碰面之前,搞定他們兩個。
松田眯起了眼睛,心裡默默地盤算道,
皮斯科一定還會來找他的,因為當組織知道皮斯科的身份暴露了後,他就會成為第二個吞口重彥。
而愛爾蘭是他的心腹,不會出賣他,
也就是說現在的皮斯科,自認為兩個人可以對付自己的話,是不會急於和琴酒會合的。
等他殺過來,然後利用自衛,趁機殺了他嗎?
松田一邊思量,一邊尋找安全的地方安頓小哀。
“啊......”
小哀只覺得身子都快要爆裂開來,難受得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松田找了個角落的儲物間,裡面正好有個墊子,把小哀放到上面。
摸著小哀越來越燙的身體,他一時之間,也有些手足無措,想去找點水來,卻又不敢離身。
雖然上次柯南也是這麼變身的,但這玩意真的靠譜嗎?
看著小哀越來越難受的模樣,松田心裡只想把柯南罵死。
正當他翻箱倒櫃得尋找什麼可以降溫的東西,
卻不想這時,身後忽然傳來“呲啦”的布料撕裂之聲。
呃,不會吧?
松田怔了一下,趕忙回頭,然後一時之間,竟然想要笑出聲來!
因為小哀的變大,出現了意外,而那意外,居然是短裙!
就在她的身形變大的中途,那長大的雙腿已是把短裙繃得很直,
但是又沒有被撐開,就這麼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