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松田說話的時候,門外卻發生了一起爭執。
這樣大的事情,對於那些記者來說,當然是一件值得大書特書的大事件,
所以在收到訊息後,這些人立刻蜂擁而至,把門口圍的水洩不通,
當個別接受完檢查的人出來之後,立刻就被他們圍堵了起來。
一個兩個的人被記者圍住根本就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們拍照詢問。
但是問歸問,這些被記者裡三層外三層圍住的人們,也不想去回答這些問題。
畢竟是死了人的,現在不好說什麼。
可是等到出來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當然不願意被記者們繼續堵在這裡了。
他們要出去要離開,而記者卻要新聞要爆料,
於是一個要走,一個不讓走,衝突頓時就產生了.
一方面是記者,一方面是社會名流,
這麼擠來擠去的,難免發生肢體衝突,目暮只好帶著警員出來維持秩序,
這樣一來,大量的警力頓時都被帶了出去。
而松田這個時候也不能有什麼動作。
畢竟整個大廳裡有這麼多人在,
因為他的隨意行動而使其他人受傷,那可就不好了。
反正犯人已經鎖定了,那麼早一會兒晚一會兒也不打緊,
重要的是不能給罪犯第二次犯罪的機會。
“哼,看來真是把我們當成犯人了。”
三瓶康夫感受到了松田的關注,不滿的對旁邊的樽見說道。
“沒有辦法啊,誰讓我們當時離吞口重彥最近了。”
樽見倒是並不在意,還反諷道,
“你這麼緊張,該不會是你做下的好事吧。”
“反正不會是我。”俵芳治在一旁說道,“我可是差點和吞口做了伴。”
“是嗎?”南條也加入了談論,“但也有可能是你故意的,作為唯一受傷的你應該會是第一個被警方排除的人吧。”
克麗絲笑語吟吟的看著他們的爭論,
努力做出一個不懂日語,只是帶著交際笑容的美麗花瓶。
“咳,畢竟是死了人的,你們最起碼得保持一點對死者的尊重吧。”枡山終於也開口了,“我受夠和你們待在一起了。”
說完徑直往臨時安排登記檢查的地方走去。
“喂,你沒有聽到那個警察的話嗎?沒有調查清楚不會讓我們走的。”
三瓶看到枡山的動作,出聲提醒道。
“我畢竟是上了年紀,體力大不如年輕人,該休息了。”
枡山滿不在乎的說道,
“而且我的公司就在東京,我人又能去哪裡呢。喜歡查就讓他們來查好了。”
“對不起,枡山先生,請留下來配合我們的工作。”
說話的是高木,他本來沒有這麼有眼色的,但是在經過鬆田稍微提醒了一下後。
高木心中無法,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這位警官先生。”
枡山微眯著眼睛,質問道,
“你是要拘禁我嗎?如果認為我是兇手的話,那麼請拿出證據來。”
“啊?這個,我......”
高木頓時尷尬的,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