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一個人出生到死亡後身上所攜帶的編號,它可以是父母的期盼,也能是來自血親最惡毒的詛咒。
當人有了名字,取名的人就會不自覺的將自己的情緒暴露在他的面前,無論善惡,只是純粹本性的釋放。
擁有名字是文明的象徵,人們相信只有智慧的種族才會嘗試用“獨一無二”的稱呼來劃分和他人的界限。
在古時候達官貴人以姓氏劃分和平民的不同,居住在不同區域的同姓氏家族還會在前面加上地名的字首,這樣其他人聽了就可以知道自己是來自哪裡的某家後人。
隨著時代的發展,姓氏已經不再是限制人群使用的貴族權力,普通人也能擁有自己的姓氏,他們通常是從祖上那裡傳到現在的。
人口越多,相同姓氏的人重名的現象也就愈發嚴重。
經常能夠聽到調侃,說要是某某組成一個連隊,那比現存的軍隊人數還要多,究其原因大概也是如此吧。
和人相比,動物本是不需要名字的。
這些生活在天空上,森林中,大海里的生靈,它們野性十足,生機勃勃而又脆弱不堪。
沒有具體的指代,就算是某個單獨的優秀個體保不齊哪天也就突然暴斃荒野,靈魂重回自然的懷抱,屍體變為其他生物的養分了。
所以說動物的名字是很沒有必要出現的,因為人一旦為動物起名就會不可自控的將情感傾注在它們的身上。
原本處在群體中的一員,也將因自身名姓的存在成為了單獨的個體。
而人類又是很長情的生物,投入的越多他們就越難割捨這份情感。
最終,人們對於某一擁有名字個體的情感會延續到它的下一代身上,再從中選出某個特別得他們青睞的個體繼續傾瀉自己的情緒。
有人說寵物是家庭的一份子,正是由於他們把太多情感投注到了自己的家庭寵物身上,並伴隨時間的增長變得更加認同這個說辭。
那些同樣飼養寵物,卻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如此疼愛寵物的人裡,有些人清楚的將寵物作為排解鬱悶,用以消遣的物件。
在這類人的眼裡自然看不到他們對寵物的愛。
競技比賽裡,每個生物擁有自己獨特的名字,這方便飼養他們的主人進行管理,也能減少碰瓷圈子裡有名存在的案例。
賽馬界有這樣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貢獻非凡的馬兒有資格保留自己的名字,使它們作為獨一無二的“身份編號”同名字的擁有者一起被記載在歷史的角落。
當然馬匹本身是不會去做申請的,牠們能聯想到這個聲音是在呼喚自己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這需要賽馬的主人自己手動進行申請,得到馬會批准後才可以保留賽馬的名字。
同時賽馬在就役的時候,後面的賽馬註冊名字時不能使用已經註冊的名字,即使是重名,也需要等到對方退役且名字不保留後才能取名。
但鑽空子的一點就是,譯文意思含義相同,上交申請的文字語言不同,這個是可以透過申請的。
理論上來說,足夠幸運的話你說不定能在同一場比賽裡看見讀音不同譯名一致的賽馬們同場競技。
比如法語的玫瑰和英語的玫瑰出閘碰到了一起,這影響到牠們身後日語的玫瑰。
並最終導致終點直線衝刺的時候日語玫瑰斜行攔住了義大利語玫瑰的路線,讓中語玫瑰鑽空子拿到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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