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對未來的夢想,墓誌銘沉沉睡去。
而在大洋另一端的土地上,冬風穹頂終於趕在年末出道了。
這匹生下來之後沒過多久就失去母親的賽馬,現在已經長成不會再被其他馬欺負的體格。
冬風穹頂是頭中等體型的賽馬。
比不過墓誌銘的形體,在牡馬裡只算一般大小。
由於是罕見的白馬,冬風穹頂很早就完成了募集,五百口的口數全部都賣了出去。
今天是牠的出道賽,許多人為了這匹從小看到大的賽馬,找了機會來到現場觀賽。
儘管冬風穹頂是那樣的不起眼,似乎除了顏色外沒有任何可以談論的優點,但那些一口馬會員們依舊喜愛著牠。
而和馬群分開許久,被迫成熟了的冬風穹頂還是非常敏感。
廄務員牽起冬風穹頂的韁繩,最開始沒能牽動這匹賽馬。
在大家嘗試了許多方法也收效甚微之後,在場的人員採用了最原始的辦法,將牠拖進閘門。
很黑,哪兒都很黑。
白馬左右張望,顏色各不相同的賽馬一塊兒擠在閘內。
這時候牠反而安靜了下來,還伸出腦袋啃了一下閘門。
乘騎冬風穹頂的騎師也很緊張,那是位年輕的騎手,剛從騎手學校畢業出來不久。
經驗有限,只有減磅的優勢,剩下的技巧和判斷能力純靠摸獎。
遇到天才就是血賺,遇到普通人就等著揹負重比賽吧。
要是運氣再差點,碰上比負重還要負重的傢伙,那還是祈禱下次未勝利比賽不要和他搭檔為妙。
還有新的練馬師。
剛從騎手退役下來,騎馬倒是熟練,比賽也很不錯。
就是沒有人脈,也弄不清楚裡面的彎彎繞繞。
總之這樣一個練馬師是新人,騎手是新人,馬也很不起眼的怪異組合,到底是在年末的新馬賽同其他賽馬展開了角逐。
……
有的馬生來就異於常馬,有的馬從來都普普通通。
但判斷一匹馬到底有沒有競賽乃至繁殖的天賦,得實打實碰上了才能明白其中道理。
在比賽之前,誰也不知道,冬風穹頂能有如此驚人的表現。
“比賽還剩最後兩百米!冬風穹頂遙遙領先!沒有馬可以追上牠的腳步!”
從出閘起,冬風穹頂便大跨步的衝出閘門,一路火星帶閃電的同其他賽馬拉開差距。
這是個很不要命的逃法,但非常具備觀賞性。
和最後方追擊齊名,它的戰術叫做大逃。
冬風穹頂有著比其他馬更為靈活的四肢。
每次奔跑時,牠的前肢壓的很低,像彈簧那樣跳出草地,顯得十分輕巧有力。
雖然軀體中等,可冬風穹頂胸腔裡那顆供血的心臟很大。
要是想要看見這顆心臟的大小,恐怕只有將馬的身體解剖後才能看得清清楚楚罷!
在看不見的內建裝備的作用下,賽馬從跑動過程中就能汲取更多的氧氣。
至此,貼地賓士的冬風穹頂,憑藉天生的本領完成了一場超越。
當騎手從馬背上下來的時候,面對記者,他坦然答道:
“雖然我只是位新人騎師,但我仍然為自己可以乘騎冬風穹頂感到高興。”
“我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一匹賽馬,哪怕是歷來有名的賽馬中也很難再找到和牠相近的例子了。”
“牠是匹天生的賽馬,只為競賽而生!”
冬風穹頂以拉開第二名足足二十一馬身的差距,結束了自己的新馬賽。
而在跑完了比賽後,這匹速度飛快的賽馬,又恢復了昔日那副惴惴不安的模樣。
極端的態度變化,令在場觀眾無不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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