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幼崽的童年時光總是無憂無慮,即使是內卷的人類幼崽在小時候也只需要玩就是了。
這也導致時間變得特別的快,還沒有來得及回憶什麼,你差不多有六個月大了。
能聽懂人話後,你偶爾可以從士大夫的嘴裡得到一點資訊。
靠著這點零碎分散的資訊,你大概知道自己是幾月幾號出生的。
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把它和前世的梗連起來的話還會有種很難描述的感覺。
四月四號,如果用阿拉伯數字描述,寫作4月4日,若是在個位數前需要加一個零,便是零四零四。
按照歷來的習慣忽略掉最開頭的零,四零四這個數字彷彿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你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但你知道從今往後,每年的這個時間你可以自己給自己過個簡單的生日。
至於人類那邊會不會給你過生,很大程度得取決於你自己未來在粉絲裡的人氣。
碰見好主人的話說不定也能按時過生。
要是能夠順利跑出來,未來應該不會那麼糟糕吧。
但是不排除有奇葩馬主的情況,你想起了最可悲的名馬之一,那同時是二十世紀當之無愧的最強。
世界級的名賽馬,海鳥。
海鳥一生八戰七勝,榮獲四次G1級別比賽冠軍,於凱旋門大賽上與五匹德比馬和橡樹馬激戰,最後六馬身大勝歸來。
在賽場上海鳥獲得瞭如此佳績,也為牠的主人掙得不菲的賞金。
可以說牠要是落在稍微正常點的馬主身上,都能得到衣食無憂的後半生。
但海鳥最後在失去配種價值後,被喪盡天良的馬主做成了馬肉罐頭。
而生下海鳥的牠的母親,死後也沒能逃過和牠一樣的結局。
一代名馬海鳥的結局令人唏噓之餘不得不感嘆投胎是門技術活。
遇見愛馬的馬主,哪怕馬兒跑得不好也能被善待,而要是遇見這種頂級老登,就算你是世界馬王也很難獨善其身。
你收回這些雜亂的思緒,士大夫今天帶了水勒,但只給你銜上了。
將小馬牽出馬廄,阿莫斯還擔心追憶往昔會因為捨不得自己的孩子前來阻攔。
小黑珍珠差不多有半歲了,現在該簡單的量下胸圍,肩高和管圍,體重,好判斷牠的身材比例如何,以及之後能不能順利掛肉。
作為賽馬,追憶往昔無疑是成功的,而作為母親,牠還只是剛踏上這條道路。
所以阿莫斯就要更加慎重的對待小馬。
盡心地調整牠們的身體健康情況,以期待長成的孩子可以向世人證明自己的能力。
這關係到追憶往昔以後的小馬能有多大的價值,放拍賣會上會拍出多高昂的價格,以及未來牠的孩子們能不能有個好去處。
不是所有馬都有資格繁殖,而種馬的競爭更是殘酷至極。
沒人希望自己去配個成績爛的要命,血統更是白板的種馬。
這種純純做慈善,百分之兩百的虧本買賣,任何一位商人都不會犯下這個錯誤。
走到刷了白漆的柵欄面前,阿莫斯安撫小馬的情緒:
“好了,放輕鬆,我們只是測量你的身體資料,順便給你拍張定妝照。”
和母親分開,按理來說小馬應該是焦躁不安的,有些膽子小的馬甚至會緊張到應激。
考慮到這個因素,阿莫斯他們拍攝的位置離追憶往昔的廄舍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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