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長多說了句:“娘娘若是覺得對不上,可得儘快尋求幫助。”
許阮沉著臉點頭。
她根本不懂詩,之前那些詩都是許泠玥作的。
這賤人如今處處和自己作對,定然不會再作詩給自己。
哥哥詩詞上的造詣,沒有許泠玥高。
陛下又是極懂詩詞之人。
若是自己一直逃避與陛下作詩,就是給了許泠玥那賤人可乘之機。
必須讓哥哥儘快找一些寒門學子,圈養起來給自己作詩。
……
溫祁晏帶著許泠玥回了雅澗閣。
這是京城最大的酒樓。
環境清幽,雅緻精美。
達官貴人經常來這用飯聽曲賞舞。
而這座酒樓,正是許泠玥暗中經營的。
如今是驚染在管理。
此時,他已經換了船伕的衣服,貼上八字鬍,偽裝成中年大夫,等著給許泠玥看傷。
雅間內,小鄧子跪在地上,額頭磕得紅腫一片。
“奴才失職,害得娘娘受傷,奴才該死,請陛下和娘娘責罰。”
溫祁晏坐在貴妃榻上,許泠玥如同慵懶高貴的布偶貓,乖巧地趴在他膝頭。
她輕眨眼簾,試探著扯了扯溫祁晏的衣袖,軟軟喚了聲,“陛下~”
溫祁晏骨節明晰的長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她的髮絲,聞言淡淡恩了聲。
許泠玥小心臟顫了顫。
她感覺到溫祁晏在生氣。
卻不太明白他為何生氣。
金色字型說他是因為吃醋自己故意跌在傅璟懷中。
但那是借位,她連傅璟的手指頭都沒碰到,真是虧了。
溫祁晏如今只是把她當成了乖巧的寵物。
他不可能吃醋。
至少目前還不可能為自己吃醋。
所以,他到底在生什麼氣?
“陛下,花朝節人多,小鄧子也不是故意跟丟……”她悄咪咪看了眼小鄧子。
只一眼,就立刻移開目光。
嘖。
額頭紅腫,滿臉鮮血。
太醜了。
辣眼睛。
【哈哈哈,女配眼中妥妥對小鄧子的嫌棄。】
【女配應該在後悔,剛才沒直接撲入傅璟懷中。】
【看得出來,女配想開後宮。】
【作者大大,看看我們的需求,都改得面目全非了,把題材和梗也改了吧,別寫女二上位了,直接上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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