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遠侯夫人漫不經心道:“陛下三年沒有見過她,早忘記她的模樣了,我們連夜找個貌美的少女不就行了。”
鎮遠侯眉頭緊緊蹙起:“只有兩個時辰就要入宮了,去哪找貌美的女子?”
“青樓。”回答他的,是許澤遠,“青樓的女子最易控制。”
他目光落在鎮遠侯手中的聖旨上:“先把人送進宮,阮阮和高公公自然有辦法讓她見不到陛下。”
鎮遠侯平靜下來,微微點頭,“給高公公多準備幾個漂亮的小姑娘。”
許澤遠應了聲,有些狐疑地問道:“爹,當年救了陛下的真是阮阮?為何她一點兒記憶也沒有?”
鎮遠侯夫人瞪他一眼:“你真是一點兒也不關心你的妹妹。”
“阮阮回家前大病了一場,忘記了很多事。”
鎮遠侯詫異地看向她:“我怎麼不知道?”
鎮遠侯夫人給他一個白眼:“你滿腦子只有公務,但凡多分點心神關心一下你的女兒,你的女兒也不會在出生時被人換了!”
“陛下已經許諾以後會給阮阮執掌六宮之權,你們父子兩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如何成為阮阮更加堅強的後盾,而不是研究她和陛下當年的事。”
“阮阮心思純善,不是後宮那些嬪妃的對手,萬一奪寵失敗,可由花魁來勾帝心,成為阮阮奪後位的利器。”
“記住,找來的人必須完全聽我們的話。”
許澤遠點點頭:“母親放心,兒子找來的人定然可靠。”
……
【嘖嘖,找花魁代替許泠玥入宮,鎮遠侯府這是完全放棄了她這個養女啊。】
許泠玥被人拉搡著推入一間密室,矇住眼睛的黑布被扯開,就看到金色字型再度出現。
不等她消化這句話的意思,身後高公公尖細的聲音響起:“許大小姐,這裡可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房間,你喜歡嗎?”
許泠玥環顧一眼四周。
屋頂鑲嵌著價值連城的夜明珠。
四周燒著極品銀炭。
炭盆是鑲金的,每個炭盆擺著幾根燒得通紅的鐵棍。
中間的紅木雕花大床,四周飄著鮮紅的床幔。
床幔上的金鈴,輕輕拂動,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玉質的枕頭,好似被血液浸透,紅得詭異。
高公公隨手拿起最近炭盆中的鐵棍,笑眯眯朝許泠玥鎖骨比劃,“這洛鐵上雕刻的是咱家自己畫的牡丹。”
“許大小姐容顏絕世,唯有牡丹才配得上你這國色。”
灼熱感從鎖骨肌膚處傳來,許泠玥白嫩的肌膚被燻得微微泛起幾分紅。
烙鐵離肌膚太近,灼燒感傳來,她瞳孔一縮,下意識一把推開高公公。
高公公面色驟然一狠,手中烙鐵直逼她鎖骨,“嫌棄咱家?”
“你們一個個看著貞潔烈女,一會兒咱家要你狠狠哭著求咱家。”
許泠玥嚇得只往後躲。
卻被高公公一把攥住手腕。
推搡之下,洛鐵擦過許泠玥手腕。
她白嫩細膩的肌膚,瞬間被燙起一個銅錢大小的水泡。
“啊!”火燒火燎的疼痛,瞬間讓她眼淚湧了出來。
高公公聽著她的慘叫哭泣,愈加興奮,“叫吧,咱家就喜歡聽你們叫。”
他扔了烙鐵,拽著許泠玥走向大床,“許大小姐真是嬌嫩,碰到就起泡。”
“不過這種嬌嫩的肌膚才好,後背的皮一整塊剝下來,恰好做美人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