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
“尼伯龍根這就崩塌了？”
弗拉梅爾用狐疑的小眼神看著天空在不斷破碎。
天空破碎的碎片如同流星一般不斷往地面砸落，可是還沒有砸落到地面上，就已經在空中徹底消失了。
虧他還以為會爆發一場罕見的三龍王世界大戰呢！
“不對啊，我們好像虧了！”弗拉梅爾猛地一拍腦袋說道：“咱們可是花了兩顆賢者之石才買到的訊息，為了這個尼伯龍跟你更是大費周章的開啟了兩個大會議討論……”
“你不會是被路明非那小子坑了吧？出現兩條龍王在尼伯龍跟裡面大戰，說不定他早就知道了，只是覺得他根本吃不消，所以這才把訊息甩賣給你，他則成功撈到了最後一筆錢。”
弗拉梅爾的眼神越來越狐疑，彷彿已經看到了真相。
“明非那孩子可能也沒那麼壞……”昂熱看著隕落的天穹，皺著眉頭問他：“這個尼伯龍根在破碎是什麼意思？是之前爆發的大戰太過慘烈導致超過了尼伯龍根的承載能力，還是說尼伯龍根的主人死了，導致沒有東西支撐尼伯龍根，才導致了它的崩潰破碎？”
弗拉梅爾面對他這個問題，毫不猶豫地攤手說道：“我不到啊，這麼高階的問題，你覺得你問我能得到答案嗎？”
昂熱不再說話，只是給下面的卡塞爾學院專員發警惕資訊，讓他們全力以赴面對所有可能突然出現的意外情況。
同時讓諾瑪開始發力，一般刪除、一邊造謠闢謠濱海市上空出現的這幅異象。
……
還沒飛回到冶煉廠裡，老唐也頂不住了，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開始沉眠。
受傷嚴重的龍翼骨在他背後不斷收縮，最後直至他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但是系統一下去到地面上，就毫不猶豫的給了熟睡中的老唐幾個大嘴巴子。
老唐懵逼的醒來。
“你遇到的到底是什麼情況？”系統如果再拿個小本本一邊聽一邊記的話，可能會更像是拷打俘虜間諜。
緩了好一會之後，老唐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嘛，在經過一番細細的思考中，他才開口說道：“老闆，是這樣的，得先從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尼伯龍根開始……”
老唐將整個事情的完整經過給說了。
而得知老唐居然得到了一部分諾頓的記憶，這更加令系統眼神閃閃發亮。
可惜只是部分，而且，幾乎大多數都是康斯坦丁和最近他前兩次復甦的情況，上萬年前的龍族王朝盛世，諾頓的印象倒是很少……或許就連龍，也會出現記憶不丟失，拋棄掉那些不重要的記憶。
“老闆，諾頓懷疑老闆你和奧丁唱雙簧，奧丁負責引蛇出洞，你負責給他堵上門口讓他無路可逃，然後你拿康斯坦丁的龍骨十字，奧丁拿他的龍骨十字。”
說起這個，老唐臉色嚴肅，因為他感覺諾頓的想法也不無道理，屬於是那種怎麼看都很正確的那種陰謀。
系統對於這話，輕輕搖頭，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男人說：“除了這個人，我都沒和奧丁照過面，談何配合？”
“嗯？”
地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有人指著自己，頓時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身體，眼中有數不盡的迷茫。
他發出的那點聲音被老唐和系統聽到，兩人頓時把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
老唐看到對方醒來，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畢竟對方和諾頓像兩條瘋狗一樣互相撕咬的彪悍作風可實在是給他留下了不少心理陰影。
雖然從小就在美利堅合眾國的窮人區長大，沒少聽見過槍聲什麼的，但是慘烈到這種級別的戰鬥還是遠遠超出了老唐的承受範圍。
“你們是誰？”男人迷茫的問了一句，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發現身子被鎖得嚴嚴實實的。
不是繩子綁住，而是量身定做的金屬枷鎖，這導致他想像蛆一樣蠕動起來都沒有機會。
發現掙扎不了之後，男人停下了動作，最後陷入了沉思，問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問題：“我又是誰？”
“不像裝的。”老唐跟路明非說到：“他好像真的失憶了。”
“嗯……”系統起身，來到男人面前彎下腰。
因為燭龍火烤的緣故，老唐和這個男人都一樣，渾身上下的毛都被燒得乾乾淨淨。
如果人光頭還有點能讓人熟悉的點，那麼失去了頭髮、眉毛的無毛人，就是大變樣了。
剛才因為忙著研究老唐和諾頓的事情，系統就將這個小奧丁丟到了一邊，並沒有過多理會。
現在老唐和諾頓的事情問的也差不多，可以開始正視這個男人了。
系統捏起對方的臉，仔細端詳對方的五官，然後根據對方的臉模，自動補齊毛髮。
“楚子航他爸？”
系統從那個模型之中，看到了楚子航五官的元素，這個男人跟楚子航長得挺像的……
“哦？他是楚子航他爸？”老唐聽到這話也不由得心念一動，彎下腰來仔細端詳這個男人。
“應該是的。”
系統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楚子航。
“楚子航是誰，我是他爸？爸是什麼？”男人口齒清晰，就是語氣之中的迷茫怎麼都揮之不去。
彷彿對於楚子航、他爸，這兩個詞沒有任何概念。
“你還記得你是什麼身份嗎？”老唐問道。
“不知道。”男人直接毫不猶豫的搖頭。
“那你是怎麼會說漢語的？”說著，老唐又反手切換了英文，跟他說道：“CanyouunderstandEnglish?”
“IsthisEnglish?HowcomeIcanunderstandit?”男子雖然有些驚訝自己會這個所謂的英語，但依舊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