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的主要任務是陪趙有才,傅瀟寒是要繼續上次未完的遊戲。
葉茹以為傅瀟寒會跟上次一樣在包廂裡盯著她,忐忑地進去後,發現包廂裡只有趙有才一人。
見狀,她緊繃的神經倏然鬆懈下來,長吁一口氣。
傅瀟寒沒親自來,也沒派人盯著她,還真是稀奇!
想到接下來的事,葉茹感覺那個狗男人不在,簡直是天助她也。
“葉律師,你來了,讓趙某人好等啊!”
趙有才油膩的聲音從沙發處傳來,葉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臉上掛著假笑,喚了聲趙老闆,然後邁著小碎步向虎視眈眈的趙有才走去。
她坐到趙有才身邊時,她口中的狗男人傅瀟寒此時一身冷冽地站在一黑衣男子面前。
黑衣男子臉上身上皆掛了彩,碧綠色瞳仁一片憤恨,被兩個身強體壯保鏢以屈辱的姿勢按跪在傅瀟寒面前。
邊掙扎,邊咬牙切齒地叫囂著:“羅,我勸你放了我,我可是黑鷹工會的少主,得罪我,你會死得很慘。”
帶著金色面具的傅瀟寒像聽到了冷笑話,不屑地冷笑了聲,他漫不經心地轉動從黑衣男老k身上搜出來的優盤,嗓音寒冷:
“想我死你恐怕是看不到那一天了,倒是你,會死得很慘,要怪就怪你那太聰明的老爹竟把真晶片藏在了你腦袋裡。”
伴隨這話而來的還有優盤碎裂的聲音,老卡掙扎的動作猛地一頓,眼裡有不可置信的震驚閃過:“你……你怎麼知道的?”
看著老k大為震驚的表情,傅瀟寒薄唇勾出個輕蔑的冷笑,將手中的優盤碎片隨手一揚,碎片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點小手段都是他以前玩剩下的,豈能騙過他?
“老二,就地開顱,取晶片,順便錄個開顱影片,發給黑鷹。”
“是,閣主。”
杜川聽令立馬安排人就地開顱,很快幾個帶著銀色面具,手持各式傢伙的人一一湧入,有條不紊地開始手術。
“二爺,您胳膊上的傷口我先幫您處理下。”
安排完一切,杜川想到傅瀟寒也受了傷,語氣擔憂地開口。
這次行動雖然比較順利,但對方也不是吃素的,他們的人費了些功夫才將黑鷹少主老k活捉。
“不用。”
傅瀟寒淡淡瞥了眼右臂上隱隱冒血的傷口,渾不在意地回絕,杜川張了張唇,還想在勸下。
可他知道,勸也不管用,二爺做下的決定無人能改變,便沒在勸。
“二爺,江大少在樓上天字包廂開派對,請您過去一趟,說……說沈小姐鬧著要找您,江少讓您過去把人弄走。”
自從上次江堯晏放縱他的人捅傷葉茹,傅瀟寒便把江堯晏拉黑了,這不江少把電話打到了他這。
不過,沈小姐怎麼突然跑到江少的派對上去了?
杜川細想了下,又覺得說得通,江少和二爺的關係,放眼整個京都的豪門人誰人不曉。
傅瀟寒聞言皺了下眉頭,沒說去也沒說不去,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像死豬似的正任人宰割的老k,邁著修長的大長腿進了電梯,杜川緊跟其後。
進電梯前,他頭也沒回地問身後的杜川,“她現在在哪兒?在做什麼?”
這個她不用說杜川也知道是誰,除了葉茹小姐沒別人,至於沈小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