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給我接風洗塵,還是洗劫錢財?”
江堯晏咬著菸蒂,冷哼一聲,挑起眉角回贈傅瀟寒一個算你狠的眼神。
知道傅瀟寒這是在變相警告他不要多管閒事。
他跟傅瀟寒算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對傅瀟寒和葉茹之間那點事比誰都清楚。
當年,他就非常不看好兩人,葉茹那女人看似柔弱溫婉,可骨子裡透著一股子難以馴服的倔強,不適合娶回家做老婆。
而且,他總感覺葉茹看傅瀟寒的眼神怪怪的,像是透過傅瀟寒在看另外一個人。
後來葉茹背叛了傅瀟寒,傅瀟寒險些死在獄中,他還以為這傢伙大難不死後會弄死那女人,結果五年過去了,人還活得好好的。
江堯晏吐出一個菸圈,拍了拍坐在他身邊的女孩的大長腿,“沒錢了,這個給你,換個口味嚐嚐?”
話音一落,坐在江堯晏對面的陸琰推籌碼的動作慢了一分,看好戲的目光轉瞬落在傅瀟寒身上,漫不經心地轉動了下銀色尾戒。
江堯晏是他表哥,被他強拉來湊局時才知道傅瀟寒竟是他的好兄弟。
他表哥的好兄弟是他的死對頭,說實話,這關係有點膈應人,但不妨礙他吃瓜看戲。
眼角餘光瞥了眼正滿懷期待看著傅瀟寒的女孩兒,陸琰開玩笑般戲謔開口:
“表哥,傅二爺哪能瞧上眼,外頭那個,嘴唇軟得像果凍似的,軟嫩甘甜,僅一口,就讓人慾罷不能,念念不忘。
咱屋裡這些跟外頭那個一比,簡直沒眼看,一群胭脂俗粉罷了。”
這話一出,屋內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
江堯晏挑了挑劍眉,視線在傅瀟寒和陸琰身上來回打轉,聽出了陸琰言語中的挑釁,滿腹狐疑:這兩人什麼時候結的仇?
該不會跟外頭那女人有關係吧?!
猜測剛起,就見傅瀟寒動了動手指,一旁的杜川立馬恭敬上前,傅瀟寒俊龐沒什麼表情,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前女友跟別的男人有什麼。
悠悠抬眼,目光犀利地直視陸琰帶著挑釁意味的桃花眼,寒聲吩咐杜川。
“告訴她,在門口跪上兩個時辰,我就放過葉晟。”
陸琰轉動銀色尾戒的動作一停,想明白了什麼,隨即輕笑一聲。
傅瀟寒這是在用行動告訴他,讓他回味無窮的女人,是任由他傅瀟寒肆意搓圓捏扁的玩物。
變相暗戳他低賤。
很好!
可惜啊,傅瀟寒根本噁心不到他,那女人又不是他的心尖寵,怎麼樣都與他無關。
不過,為了膈應傅瀟寒,陸琰還是不甘示弱地反譏了句:
“二爺覺得是看自己的前女友下跪刺激,還是看前女友在自己面前表演活春宮更刺激些呢?”
噁心人誰不會?
“咳咳——”
江堯晏被這話震得嗆了嗓子,猛咳幾聲,他渾然不懷疑此話真假,因為傅瀟寒瘋起來還真能做得出這種荒唐事。
不過,讓他好奇的是,傅瀟寒當真能狠下心來?當真捨得?
別人或許不知道,可他門清,傅瀟寒對葉茹的感情簡直偏執到變態,說是與命同生都不為過,現在捨得破命門了?
江堯晏可不信,他抬手拍了下年輕女孩的肩膀,“外面下雨了,你到外面替咱們傅二爺監督,避免那女人弄虛作假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