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人帶來了。”
杜川說完,朝下屬招了招手,一黑衣保鏢像丟垃圾似的把人丟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傅瀟寒收起手機,眼皮一掀,鷹隼般冷冽的墨眸落在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的女人身上。
“二……二爺,您找我有什麼事?”
洛燕被男人盯得心裡發慌,嚥了咽口水,開口的聲音顫得厲害。
她剛到家躺下,突然有幾個黑衣人從窗戶跳進來,二話不說把她抓了過來,她以為是追債的人,沒想到是傅瀟寒。
想到什麼,她臉色一白,害怕的大腿肚直打顫,跪都跪不穩。
傅瀟寒沒回答她,接過杜川遞來的水果刀,拿在手中漫不經心地把玩,視線落在她不停打顫的腿上。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請你過來是向你討問點事。”
男人說得極其客氣,低沉嗓音透著幾分散漫,洛燕卻覺得格外瘮人,雙腿打顫得更厲害了。
她剛想開口,一黑色盒子扔到她眼前,瞧見盒子裡不停蠕動的黑色蟲子,大腿一軟,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是不是很熟悉,嗯?”
傅瀟寒微微俯下身,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勾著似有似無的笑。
一瞬,洛燕臉色慘白如紙,顫著手去拽男人的衣角,被他一個凌厲的眼神止住。
“二爺,不關我的事,是個黑衣人逼我這麼做的,他讓我把這個蟲子放入默默的吃食中,我沒聽他的,我只是……”
洛燕語氣慌亂地開口解釋,說到這兒就說不下去了。
“只是什麼?”傅瀟寒反問了句,眼神一寸寸陰鷙下來,“只是把它放到葉茹的化妝粉裡,嗯?”
聽到這話,洛燕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傅瀟寒,二爺怎麼會知道?
葉茹的吃食都是碧月那丫頭負責,她找不到下手的機會,所以把蟲子放到了葉茹的散粉裡。
她做得很隱秘,不可能有人發現,二爺是怎麼知道的?
這些疑問她是得不到答案了,嘴巴被保鏢一把捂住,然後就聽到男人冷冷地道:
“挑斷手筋腳筋,丟到M國。
對了,蠱蟲餵給她,她不是喜歡給別人下蠱嗎?那就讓她自己嚐嚐蠱毒的滋味。”
杜川一揮手,保鏢立即將人拖下去處理,洛燕瞪圓的眼底都是驚慌,連開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處理完洛燕,杜川恭敬彙報。
“二爺,沈小姐做完手術了,我們的人已經把加有殺死神經元的血液輸給了她。”
傅瀟寒“嗯”了聲,眼神暗了暗,將手中的水果刀放進西裝口袋裡。
這是切斷葉茹手指那把,時刻都在提醒他做過什麼。
他又犯了個不可饒恕的罪。
杜川沒察覺到男人的異樣,感嘆了句:“還好二爺命人在葉小姐的休息室裝了監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派人去查那黑衣人。”
傅瀟寒一雙墨眸裡閃著嗜血般的陰狠,敢動他的逆鱗,不管是誰,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