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醫生要想體驗葉律師的其他技能,恐怕要預約排隊,畢竟她現在可是夜魅的頭牌,點她的男人多的是,以白醫生那點微薄薪水,怕是連插隊的資格都付不起。”
“你……”
白卓被傅瀟寒滿是暗諷的話激怒,向來溫潤的神色薄怒四起,他手指節捏的咯咯響,咬著牙反駁:“傅瀟寒,你少在這胡說八道,阿茹才不是什麼夜魅的頭牌,小心我告你誹謗。”
阿茹!
傅瀟寒舌尖狠狠頂了頂腮幫,微眯起的眼眸溢位危險的氣息,插在口袋裡的手指一根一根收緊。
呵,叫得可真親熱!
他沒留一個眼神給白卓,陰鷙目光越過他,直直落在被他護在身後的葉茹身上。
小女人臉色透著病態的白,幾日不見人似瘦了不少,纖細手指緊緊揪著白卓的白大褂,見他看她,她身體微不可查地顫了顫。
察覺到葉茹的懼怕和排斥,傅瀟寒心生一抹躁怒,如同被妻子帶了綠帽子的炸毛丈夫,周身氣壓驟然降到冰點。
睨著她的眼神越發陰鷙冷冽,恨不得把她抓過來一把掐死。
看來是他對她太仁慈了,竟讓她有膽子揹著他勾引男人,還一勾一個準。
他覺得葉茹之所以有膽量跟他對著幹,無非是疼得不入骨,有句話怎麼說的,想要一個人不再犯錯,先讓其記痛。
痛到骨子裡,你讓她翻出點花來,她都沒有那個膽子。
白卓並不知道傅瀟寒在報復葉茹,以為他糾纏葉茹是想與她複合,當即敵意滿滿,毫無畏懼地迎上傅瀟寒陰沉的目光,厲聲警告:
“你們已經分手了,別再糾纏阿茹,她是不會跟你複合的,我警告你,離她遠一點。”
當年,他沒爭過傅瀟寒,如今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們分手,他絕不會再讓傅瀟寒有機可乘。
別再糾纏?
呵——
他當然不會糾纏她,他只會狠狠地報復她,把她欠他的千倍萬倍地討回來。
傅瀟寒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眼神裡的嘲弄意味深了幾分,嘴角溢位不屑的冷笑,沒接白卓的話,冷冷丟下八個字:
“一會兒去陪李老闆。”
戲謔的眼神睨著白卓,但嘴角的方向卻不偏不倚地對準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