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高看魔法學徒。
“以我對施法者的瞭解——也就是你們口中的薩滿,哪怕對方是獸人,他體內儲存的法力最多隻能施展三發火球術。他已經施展出一發,也就是說,最多再抗上兩發,他就會成為待宰的魚肉。甚至,他都不一定能再施展兩發。
“以魔法作為輸出手段的施法者,一旦法力耗盡,哪怕身體再壯碩、力量再強大,如果不懂得戰士的近身搏殺技巧,那又有什麼用?頂多是個大塊頭罷了。而你作為戰士就不同了。近戰是你的老本行,專業對口的你,難道還怕打不過業餘選手的魔法學徒?
“況且,你手裡這盾牌還沒有完全損壞,它剩下的耐久度再抗上一兩發火球術應該不成問題。所以,該怕的不是我們,而是他。”
被地精這麼一通分析,豺狼人戰士瞬間感覺自己又行了。
地精說得確實沒錯,該怕的不應該是我們。
此時,豺狼人戰士看獸人魔法學徒的眼神都變了,雙眼迸發出吃人的火焰,似乎要把對方整個人都吞下。
他身體的偉岸更是被這股自信無限放大,而對方則變得越發渺小。
作為保鏢,並不僅僅只侷限做保鏢,為了撈點外快,有時候也會兼職一下打手。
保鏢和打手是兩個不同的專案。
前者保護你性命安全,後者則是受你的意願辦事。
這也是為什麼僱主會根據出力的多少以及危險程度給予相應報酬的緣故,這是行業不成文的約定,不然的話,誰給你盡心盡力賣命。
要是根據僱主的意願出了力,最後僱主不給予報酬,那這就有好戲瞧了,除非僱主有非常大的實力無視保鏢的報復,否則保鏢也不介意當一回掠奪者,為了杜絕後患,保鏢甚至還可能把僱主給宰了。
豺狼人戰士提著鋼刀和盾牌,信心滿滿地朝獸人魔法學徒的方向走去。
一想到有油水拿,豺狼人戰士走起路來自然就快上許多。
然而,還沒走幾步,他驚訝地發現,第二顆火球已悄然在獸人魔法學徒胸前形成。
那顆小小的火球正以驚人的速度不斷吸納從四面八方湧來的火線,一點點壯大自身。
雖然規模還很小,但核心部分已經凝聚成型,用不了多久就能達到施法的閾值。
這種詭異的施法手段,豺狼人戰士還是第一次見。
他以前見別人施展的火球術,但那些都是用手搓出來的,而眼前這個則不同,他這個是利用法杖讓火球術在自己胸前方匯聚,達到一定量後直接施放出去。
這種施法方式的好處在於,可以一直蓄能,讓原本威力不大的火球術擴充套件到兩到三倍,甚至更高,直到達到法杖所承受的極限。
如果不追求極致的爆發力,隨時都可以把正在凝聚的火球術丟擲。
唯一的缺點是不太方便,需要隨時拿著法杖作戰。
但如果有空間儲存物品,這部分的“不太方便”可以忽略。
意識到這點後,豺狼人戰士下意識看了看手裡的這面盾牌,確認它是否真的能再一次抵擋火球術的襲擊。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如果是面對砍刀、斧頭、巨劍這些武器,哪怕這盾牌再爛,他也不怎麼擔心,因為再爛它也能抵擋幾下。
有了這些空擋作為緩衝,也足夠自己反擊了,但如果對面用的是魔法,而且還是可以一直蓄能的魔法,那就不得不慎重了。
看到盾牌上金屬部件沒有損壞多少,豺狼人戰士心中那股不斷上漲的緊張感才漸漸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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