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九從來就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
不過是拿了一個官位,只能在地方上作為作服也就罷了,還要自己掏錢去幫助西廠打一場仗。
幹得好是有獎勵,沒錯,可幹不好……
姬九又問了個問題:“可是,他若是有這麼大的損失,難道不會把這些損失轉嫁到那些百姓身上嗎?”
“到時候豈不又是百姓吃虧?”
秦羽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看著她:“四大糧商少了三個,剩下一個當了官,他吃了全部的紅利,還敢再割百姓的韭菜?”
“割韭菜?”姬九總是不明白他下意識說出的某些詞語。
秦羽嘆息著說:“韭菜是一種只要不拔出根,割一茬還能再長一茬的好東西,百姓們就是這樣,辛苦勞作,大頭都交了上去,而且每年都能收一次。”
“這不就像是在割韭菜嗎?王成佔了其他三家的份額,如果敢只想著將百姓的東西據為己有,那他離死也就不遠了。”
“我會把他家上下殺乾淨,然後再換個新的人過來。”
“只要做不好,我就一直殺,總有人會明白他到底該做什麼的。”
姬九眨了眨眼睛:“不如直接告訴他們怎麼樣,我們也省了很多心思。”
秦羽搖了搖頭:“人啊,很多時候是看不清自己的,而且也總是認為自己最幸運,只有自己悟出來的才是印象最深刻的。”
姬九從小到大隻會殺人,只會完成工作,可如果說琢磨人心,這是她的弱項。
秦羽也沒指望她能聽懂學會,畢竟小女孩兒在自己身邊當個護衛就很不錯,沒有必要推到前臺去沾染這個大染缸。
那些髒事總會有人搶著去幹的。
之後的幾天裡,秦羽的生活可以說是多姿多彩。
王家拿出了三十萬兩,算是出了血了。
每天都有人上門送禮,就是為了拉近關係,其中還有一部分人送禮,則是為了保護那位老王爺。
因此,秦羽也算是看到了這位老王爺在北境的人脈以及威望。
不管這些人是集體想的辦法也好,還是各自都有這種想法,趁機撞到了一塊兒也罷。
反正秦羽也沒準備動北寧王。
不過,有訊息傳北寧王之前確實招兵買馬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離開之前還是要好好收尾乾淨。
另一邊,秦羽也確定,王家是懂她的意思的。
王家的動作很快,市面上的糧價剛有起伏的樣子,立刻又被控制了下去。
大批大批的糧食進入市場,王家在糧價並未達到最高,也並未降到最低點入廠,一時間讓不少人都在議論紛紛。
難道糧價真的要降了?
但很快又有人說,是因為王家被上面的人要走了不少錢,所以這是在回血呢。
由於訊息並不暢通,很多當初並沒有聽從秦羽和洪為民勸說的小家族,並沒有相信糧價要降。
他們已經想賺錢想瘋了。
與此同時,王成和王節禮正在計算的今天一天的收入。
王節禮有些疑惑為什麼爺爺要將糧食賣的這麼早?
畢竟他以前曾聽到長輩們聊過此事。
大多都說,等那些小家族們發力,再將糧價抬高一點,這時他們再把糧食賣出,有多少就賣多少。
可現在竟然提前了這麼多。
察覺到王節禮的心思,王成說道:
“孫兒啊,爺爺今天就交你一點,錢是掙不完的,別光想著只往裡進不往外出,那是貔貅,他不是人!”
“以後啊,咱們王家就是北境第一大家族了,別讓鄉親們戳咱們脊樑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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