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此時已經是不能用咄咄逼人來形容,完全就是攜北方之事壓迫皇帝姬無雙了。
好似篤定沒有他,姬無雙只能靠他,才能解決北線之事一樣!
面對這樣的情況,無數人盡都失聲。
這樣的一幕雖然很少見,特別是開始幾次後,身為皇帝的姬無雙好像認命了似的,也就讓吳庸不再用這樣的法子。
但無一例外,只要發生這樣的場景,基本上就姬無雙和吳庸兩人說話,其餘人都只能在邊上看熱鬧。
但近視不同往日,至少也有了一些改變。
只見已經是從三品,算得上大員的御史張恆之正色道。
“相國此言差矣!”
他一出聲,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見到是張恆之後,好些人的目光都有些閃爍不定。
其實自他被姬無雙擢升為從三品御史從事之後,也不是沒有人想要透過各種辦法把張恆之拉下水。
錢財、名利,亦或者美人。
但是張恆之都直接不屑之,硬是短短時間,落得個油鹽不進的張臭石諢號。
不過有心人不得不承認。
張恆之確確實實是一心為國為民,無有一點為自己牟利的舉動。
也有人探查過他的底細,但是令人驚歎的是,張恆之生活不富裕甚至是有些困苦。
想想也是,一個不貪不謀私利之人,想要在大乾京都這樣地方生活,光靠那點五品官的俸祿肯定是不夠的!
就是如今從三品的俸祿,按照張恆之以往的生活水平,也就將將而已。
探查他底細的人當中,也包括宰相吳庸。
待得知這些資訊後,吳庸就絕了招攬張恆之的念頭。
他見過很多人,清楚知道,想張恆之這樣的,除了你站在家國百姓的一方,不然就不可能和你成為一路人。
既然是不同路之人,吳庸自然不會對張恆之有好臉色。
甚至有機會,當然是要讓張恆之見識一下朝堂之殘酷的!
很久無人敢當堂反駁吳庸了。
以往與身為宰相的他作對的官員,好一點的都被調去了邊疆苦寒地區。
更多的,卻是直接落得個慘死牢獄的下場。
所以吳庸在聽到張恆之的聲音後,眼睛眯了眯,心底對其不滿到了閾值。
打算接下來,就讓人處理了對方,他不需要朝堂有不同的聲音!
吳庸沒有開口說話,張恆之神色嚴肅,接著擲地有聲道。
“前線將士無餉,要餉天經地義!但為何吳大人口口聲聲說,將士們是找陛下要餉?”
“下官覺得!將士寧願向朝廷要餉,向吳大人要餉,但絕對不會找陛下要餉!”
“或者按照吳大人的意思,如若因為數月無餉,致使數十萬大乾邊軍叛亂,皆由陛下而起的了?”
吳庸眉頭微皺,他沒想到張恆之什麼都敢說出來。
但也無所謂,畢竟朝堂大部分都是他的人,說這些,其實沒有什麼意義!
朝堂上,誰的話語權大,不管說什麼都有意義!
而他吳庸,恰恰就是那個話語權最大的人!
然而,張恆之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看向上方龍椅之上,面色發沉的姬無雙,他大聲道。
“陛下!臣有奏!”
姬無雙腦海始終盤旋著,剛才吳庸所說的兩段內容。
數十萬將士無餉,她這個當皇帝的,哪又拿得出那麼多的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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