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願意出手,那對應的報酬他也別想要了。”
哈克一邊若無其事的說著,一邊也走進陽臺,張望起了街上的場景。
一看到主動跟隨在洛珀的鎮民,他心中就有股無名之氣。
“這幫賤民,不過是個逃難來北境的法蘭人,真把他當新主子了。”哈克咬著牙說道。
“他身邊沒看到伍德,說不定就傷亡在剿匪的行程中了。”
哈克的口中還在罵罵咧咧地嘀咕著。
旁邊的隨從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呀,老爺,這新鎮長怎麼帶人朝著咱們的地方走過來了。”
“哎,壞了,咱們的宅子被新鎮長帶人圍起來了。”
洛珀下了馬,於地主哈克家的門前停留。
相較於周邊低矮破舊的房屋,地主哈克老爺的宅子格外顯眼,不僅是個三層的小樓,所佔的面積也十分寬廣。
宅子裝潢的很是氣派。
比之鎮長所在的政務廳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樓下甚至還有兩名護衛在留守。
洛珀見圍過來的鎮民越來越多,也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開口道:“我相信大家我圍過來,想要問我的問題和想要了解的情況有許多。”
“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先向大家講明一件事。”
“在我們提爾鎮眾志成誠出隊圍剿匪徒之際,有人不僅不幫忙,還在背地裡捅刀子,找了荒野上的賞金獵人想要幹掉我們的隊伍。”
“而這個人,現在就在這間房子裡。”
圍在洛珀身周的鎮民們紛紛發出驚呼,交頭接耳,言語不斷。
洛珀舉著邁塞斯身上爆出來的非凡物品耳環,再度開口道:“大家先靜一靜,看好了,這是‘銀槍’邁塞斯的耳環,我從他耳朵上硬拽下來的,上面還留著他的肉呢,阻劫我們隊伍的賞金獵人便是他。”
“在他臨死之前,我從他的口中問出了他這趟的僱主,他告訴我說,是提爾的哈克老爺叫我來殺的你,這一點,同行的加文他們可以作證。”
“鎮長大人說的沒錯。”洛珀剛一說完,加文幾人便附和著說道。
“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哈文是跟那幫殘兵惡匪一夥的,請人過來對付是給他們打掩護呢?”
“那我作為提爾的鎮長,今天便在這裡把道理給你講明,你的下場只會跟那幫殘兵惡匪一樣。”
洛珀每說出一句話,便向前方的房屋踏出幾步。
看見攔在自己身前的兩名護衛,洛珀沒有多說什麼,默默的呼叫起了一項特殊的律令術法。
“你們要與一個罪犯惡徒為伍,站在本鎮長的對立面,站在帝國律法的對立面嗎?!”
洛珀朝前方一吼,彷彿有無形的威壓傳遞而出。
兩名持械的護衛身子一軟,向左右兩邊倒去,為洛珀讓開了一條道路。
這項律令術法就名為“威壓”,乃是治安官的特有術法,僅能在自身轄區使用。
能夠主動釋放足以令常人癱軟的威壓之氣。
若是執法辦事,釋放的威壓之氣還能強上幾分。
洛珀幾乎沒費多少功夫,就憑藉“威壓”解決了剩餘守在宅子裡的幾個護衛,直奔哈克所在的三樓。
當哈克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見穿著一身灰緋色大衣,身上還殘留著大量血腥氣息的洛珀。
一向波瀾不驚的他這下子是真有些慌了。
“你這法蘭人,滾出我的宅子。”
哈克表情扭曲,指著洛珀罵道,“你滿口胡言,何來證據?還妄圖汙衊我,你信不信我把你告上灰耀城的法院。”
洛珀倒是沒急著還口,反而朝著哈克笑了笑。
“哈克老爺是吧,我們這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我也不清楚你為什麼會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捏。”
“當然了,這些其實都無所謂。”
“因為我想這大概也會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洛珀話音剛落,便直接一拳搗在了哈克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