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便是格勞家族現任的掌舵者,灰耀城領主,人稱“灰爵士”的格勞伯爵。
格勞伯爵的身後跟著幾名身穿甲冑的衛兵。
其中一個留著黑色短髮的女子騎著馬匹靠在格拉伯爵的身邊作為頭領。
衛兵的人數雖然不多,但個個身上都發散著非凡氣息的波動,顯然都是精銳。
當桑倫特意識到來的人是灰爵士本人後,心中不免咯噔一聲。
灰爵士親來,身為鎮長的洛珀卻不在。
自己甚至沒有什麼正式官職可言,只是個名義上的副手。
......這可不太好接待呀。
但願鎮長大人那些傳聞都是真的,他和格勞家族真的能攀上幾分關係。
這樣的話,伯爵大人應該不會在意這些小問題吧。
格勞伯爵抬頭望著不遠處鎮口的路牌,似乎想起了什麼。
“溫蒂絲,我記得沒錯的話,提爾鎮應該是耶魯克的老家吧。”
格勞伯爵的頭盔向身旁短髮女子的方向微微偏轉,發出的聲音沙啞而低沉。
“沒錯,伯爵大人。”名為溫蒂絲的女子點了點頭。
就站在鎮口前的桑倫特清楚的聽到了二人的交談,內心更是緊張不已。
他知道格勞伯爵口中的那個耶魯克是誰。
灰耀城守備隊的副隊長,同時也是哈克的兒子。
好在洛珀走的第一天就有鎮民反應掛在鎮口的無頭哈克已經開始嚴重發臭了。
桑倫特於是便派人將哈克的屍體取了下來,草草進行了掩埋。
要不然此時被灰爵士問起,怕是真不好回應。
“耶魯克也是倒黴,那幫黑棘冕衛的殘兵想透過西面的舊城牆進入城內,負責駐守計程車兵沒幾個折損的,他這個副隊長卻偏偏死在了那幫賊寇的手裡。”
格勞伯爵輕笑了一聲。
不知笑中帶著幾分憐憫,又帶著幾分嘲斥。
“可能是因為守備隊內的三個副隊長裡,就他一個不是非凡者吧。”旁邊的溫蒂絲不甚在意地說道。
“看樣子你這個正牌的守備隊長,似乎對這個下屬的死並不惋惜。”
溫蒂絲說道:“他死了也好,跟灰鼠幫走太近的人,不適合這個位置,比起惋惜他,我更應該惋惜那幾名死於黑棘殘兵手中的守備隊士兵。”
灰耀城前不久遭遇了一場來自於黑棘冕衛殘餘兵馬的偷襲。
灰爵士本人強勢下場,以微乎其微的折損比,平息了這場動亂。
很不幸的是,副隊長耶魯克就死於了這場動亂,涵蓋在那微乎其微的折損人馬中。
當桑倫特透過二人的交談聽到這個訊息後,心中又鬆了一口氣。
鎮長大人解決掉哈克這事,應該是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格勞伯爵騎著高頭大馬一路向前。
停在了正口迎接他的眾人面前。
他凌冽的目光掃視著前方的桑倫特等人。
肩頭停靠的龍鷹也隨之張開羽翼,似乎在找尋著某個目標。
“.....洛珀怎麼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