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珀將沃夫反壓在地面之上。
雙拳轟動快如游龍,如風暴般擊打著對方重構後的膨脹身軀。
他的左拳外放斥力,每一拳擊打在沃夫的皮肉上都會引起一陣震盪。
他的右拳爪刃愈發銳利,每一下都會牽動厄血魔紋帶走沃夫身上的一塊皮肉。
沃夫被這一連串的攻擊壓的幾乎喘不過氣。
洛珀現在的力量經過了苦厄鑄身的最大加持,每一下對沃夫來說可不再是不痛不癢,而是真正的傷筋動骨。
沃夫重構後的膨脹身形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下逐漸退回原貌。
他的視野此刻已被鮮血覆蓋,如果接下來還擺脫不了洛珀的壓制,他真有可能會被洛珀一拳一拳活活打死。
不行,我絕不能死在這裡!
沃夫已經不再奢望自己還能夠反攻了,他現在只想著從洛珀的手底下逃脫。
他消耗了自己所剩無機的生命力,再度催動起了牢牢融入自己骨血之中的“制箭師”。
只是這一次他用的不是“血矢”,而是另一種用法“飛矢”。
如果說“血矢”是用來進攻的話。
那麼“飛矢”就是用來逃命的。
只要能逃,就還有活的機會。
沃夫原先以因坎納特內亂而流亡在北境的貴族身份,擔任了紅樹鎮長這個地方上的小官。
但他對這個芝麻大小的官職並不滿足,反而還怨恨起了當初收留他的前任格勞伯爵。
在被飢腐教團用飢肉吸納為外圍成員後,他就準備將紅樹鎮這個位於北境邊陲的牧場小鎮改造為給教團提供飢肉的牧場。
他如願以常的透過這次行動成為了教團的正式成員,並藉此攀上了“森蚋”帕默德這條大腿。
帕默德給他規劃了一條完美的設想與道路,只要依照那位大人的指令行事,四階不會是他的終點。
在充足的飢肉與珍貴的餓血下,五階、六階乃至代表著高序列的七階,都是在未來有可能會達成的目標。
一路走來,沃夫不知費了多少功夫,進行了多少努力,可謂是歷經艱難。
他怎麼可能就這麼隨便的死在這裡,死在另一個他根本瞧不上的邊陲鎮長的手上!
他得活下來,他必須得活下來!
一抺血痕出現在了骨質的箭身上,無形的血色自箭矢為開端,一瞬之間就覆蓋住了沃夫的全身。
這時的洛珀揮拳打向沃夫,已然感覺到一股外在的阻力。
那抺覆蓋全身的血色,化作了對沃夫最為絕佳有效的防護。
“制箭師”的“飛矢”,能夠帶著使用者以飛箭般的速度前行,劍鋒所指的地方即使是前行的方向。
如是持有者不選擇主動停止,短短几秒內“制箭師”便能帶其橫跨數里之遠的土地,最遠可以達到幾十裡外的地方。
沃夫的身形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制箭師”的方向飛射而去,整個身體彷彿化做了一道血光。
但在這道血色光輝的尾部,洛珀用拳刃牢牢吸住了沃夫。
他整個人也跟著那道血光一起,向北直衝天際。
猶如春風精靈一般的吸附感在此刻徹底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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