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小聖賢莊,北側的方位,班大師,以及張良,現在正常朝著北側的方位突圍。
兩人途中遇到秦軍守衛以後,張良掠步上前,手中凌虛劍,凌空舞動。
揮動的劍氣,宛若其儒雅俊秀的氣質一樣,飄逸靈動,伴隨著血光乍現,一道道身影倒地。
由張良護送著班大師,沿著北側的方位逃亡,眼前已經能夠看到北側院門的位置,就在前方。
只要從這裡經過,就能沿著北側後面的小路,逃出小聖賢莊,而當兩人的腳步距離,北側院門只有不到幾百米。
已經堪堪就要逃出來的時候。
這個時候,忽然。
張良及時的停下腳步,並且提醒旁邊的班大師:“等等,小心!”
“怎麼了,子房先生?”
班大師矮胖的身軀,因為“急剎車”差點沒能穩住,晃悠悠的勉強站穩以後,出聲問道。
而張良則眉目緊鎖,望著前方,說道。
“有人來了......”
果不其然,現在,他們前方的位置,伴隨著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旋即,一道身影,邁步走來。
其衣著精鐵甲冑,在肩胛的位置,還覆蓋著吞獸虎頭肩鎧,步伐沉穩有力,中氣十足,來到他們的跟前。
並且,在其後方的位置,還跟著若干名衣著赤紅色戰甲,戴著護盔面具計程車卒。
儼然是是帝國的......章邯將軍,以及影密衛!
“張良先生,這是準備......到哪裡去呢?”
章邯冷冽、低沉的聲音響起。
來到兩人的跟前以後,擋住他們的去路,目光掃過旁邊的班大師,接著說道。
“沒想到,小聖賢莊裡面,果然隱藏有帝國的通緝分子,墨家的餘孽,不知張良先生,對此準備作何解釋?”
聽到章邯的詢問。
張良忽然笑了。
“章邯將軍說笑了,這裡哪裡有什麼墨家的餘孽?子房聽不明白。”
“哦?”聽到張良此言,章邯眼眸中閃過一抹異色:“墨家餘孽,班大師,不就在這裡?事已至此,莫非張良先生還要抵賴不成?”
“呵呵,章邯將軍說他是班大師,他就是班大師嗎?有何證據?”
張良的眼眸裡面,流露出一絲玩味。
“什麼?”
章邯聞言,微微皺眉。
眼前的那位矮胖傢伙,不是班大師,又是何人?難道還能作的假?
而張良的眼中,精芒泛動,並且湧現出一絲兇狠與驍勇。
雖然現在被章邯截住,當場抓個“人贓俱獲”。
但是,只要自己現在能帶著班大師逃走,沒有被緝拿回去,到時候,還不是空口白牙,任憑自己隨意解釋?
他說有帝國的叛逆在小聖賢莊,自己咬死說沒有。
只要自己死不認賬,到時候沒有抓住切實的“人證”,僅憑口舌之爭,誰能說得清楚?
所以,眼下的要緊之事,還是要帶著班大師逃出去,只要不被章邯抓住人證,那就一切好說!
於是,當即。
張良拔劍出鞘,同時舌戰驚雷,跟後面的班大師厲聲說道:“走!”
旋即,開始動手,朝著章邯攻來。
而看到對方劈砍過來的劍影,章邯冷哼一聲,眼眸裡面流露出冰冷的目光,冷聲道。
“執迷不悟!”
鏗——!
手腕翻轉,佩劍自背後拔出,“鐺~~”的一聲,與張良的劍碰撞在一塊,火星四濺。
當下,兩人在小聖賢莊的院門附近,展開激烈的交鋒,張良手中劍芒舞動,其劍法,靈動飄逸,乃是修行的儒家劍術。
配合著“凌虛”佩劍,劍術宛若雲霧飄動,清風拂面,雋秀自然。
劍招動作,飄然若定,不可琢磨。
而章邯是帝國影密衛的統帥,常年經歷戰陣歷練的廝殺,格鬥、技擊之術。
自然不是儒家這些習武弄墨的儒家書生可以相比的。
所以,雖然張良的劍法,靈動飄逸,但是在章邯兇伐狠厲,招招直奔要害、破綻之處的凌冽攻擊面前,還是很快落了下風。
漸漸只能被動的迫於防守。
而後面的位置,當那班大師剛剛聽到張良的命令以後,已經連忙挪動肥胖的身軀,朝著小聖賢莊的外面逃去。
章邯後面的影密衛,則在章邯的眼神示意下,立刻追捕過去,手中鐵鏈響動,要將班大師抓回來。
不過那班大師眼底陡然閃過一絲狠厲,其畢竟昔日是墨家的統領,也不是好惹的柔弱老頭。
手中那條機關左臂,在機關咔嚓聲中,切換成為一記砍刀,面對朝著後方追來的影密衛,猛然剎住身形的同時。
回首一記縱劈,直奔其面門。
當即,砰——!
與影密衛手中的短刃刀劍碰撞在一起,而影密衛也得以趁此機會。
唰——!
唰——!
腳步掠動,閃現在其周圍,將其圍困在中間的位置。
然後,手中鎖鏈旋轉,常年訓練,早已爛熟於心的緝拿方式,同時朝著中間的班大師,發起進攻......
......
現在,儒家,小聖賢莊裡面。
大門的位置。
幾道身影,現在,正矗立在這裡,李由閒淡、自然的矗立在原地,負手而立,好整以暇。
而在對面的位置,那位小聖賢莊的掌門師兄,伏念,現在,雖然也矗立,站在原地。
但是,眼眸裡面顯而易見難掩焦灼之色。
現在帝國的突然來襲,沒有任何人料想到。
倉促的襲擊、封鎖。
並且,理由說是小聖賢莊裡面,窩藏有帝國的通緝要犯。伏念現在神色陰沉不定,眼眸中泛動著漣漪,暗自在內心思忖此事。
既覺得事發突然,事情倉促。
但是,心裡面又有些沒底。
因為,雖然自己覺得小聖賢莊裡面,怎麼可能會藏汙納垢,容納那些帝國的叛亂分子在這裡?
要知道,窩藏六國餘孽,叛亂分子,按秦律,可以視同謀逆,作為儒家的掌門師兄,自己豈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是,看到對方的來頭動作這麼大,並且,氣度沉穩,一副氣定神閒,彷彿已經掌握確鑿證據的底氣。
伏唸的心底又掠過一絲疑慮,有些不確定,變得沒有底氣起來。
因為,他忽然想到,最近這段時日,子房,自己見到他的次數,似乎很少。
經常神色匆匆,不知道在忙著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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