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總感覺空落落的，少了點什麼。
“我這是想家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飛機才剛離地，還沒飛出京海市範圍呢，我怎麼可能會想家？”
姜璇拍了拍臉頰，試圖拋開這些念頭。
飛機已經起飛，就算想反悔，回去狠狠教訓一下姜凡也來不及了。
“可惡，衝動了，早知道離開前先揍一頓老弟！”
就在這時，坐靠窗的一小孩驚叫道：
“媽媽，外面有人在飛！”
“就說了少看漫畫，看入迷了你！”
“不是，真的有人在飛！”
小孩拍著舷窗，語氣激動。
“肉身飛行，那可是高階武者的能力。”
姜璇一笑，也沒當真，在座位上繼續玩她的小遊戲。
但小孩的聲音並未停下。
周圍，也越來越多人朝那邊窗外望去，發出驚呼。
“我去，真有人飛過來了！”
“什麼情況，打算從外面劫機？”
“他穿的是咱龍城區實驗一中的校服吧？這特麼是學生？！”
一中的學生？
聞言，姜璇抬起頭，她終究還是被勾起好奇心，望了過去，發現不少人趴在窗邊。
“這麼多人聚一起騙小孩？”
空姐不在，身為治安員的本能，令她下意識維持起秩序：
“散了散了啊，什麼飛人，就算有，那也是高階武者，不是隨便就能見到的。”
“真的！”有人指了指窗外。
“哈，開什麼玩笑……”
話未說完，姜璇便愣住。
窗外，姜凡竟頂著暴雨，身體與飛機並行，憑空飛到了數百米高的窗外！
他視線迅速掃動著飛機舷窗，明顯在搜尋什麼。
下一秒，彷彿直覺使然，兩道目光隔著舷窗碰到了一起。
但緊接著，姜凡淋溼的身體便飛行到極限，速度漸緩，開始被重力扯回地面。
姜璇連忙趴向窗邊，對著窗外喊道：
“臥槽，老弟牛逼！”
姜凡則只來得及伸出手指，比了個代表勝利的V字，向後落去。
“外面那是你弟弟？”
飛機上的乘客見狀，不禁問道。
“嗯，他在實驗一中讀高三，可厲害了。”
直到外面的身影徹底在視線消失，姜璇才笑著起身，並隨手壓低帽簷，將臉和眼睛一起遮住。
“高中生？假的吧？不是說高階武者才能飛嗎？”
眾人當然不信她這套說辭，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只當又是某種“未解之謎”，就像不久前在雷暴中拍到的神秘人影一樣。
……
雨滴彷彿停滯在半空。
姜凡不受控制的，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
“等等，我是怎麼‘飛’上來的？”
大腦逐漸冷靜，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貌似為了和老姐打個招呼，做了有些瘋狂的事。
“哦，好像是教官把我拋上來的。”
記憶如跑馬燈般，令他很快回憶起。
當時，唐柔拉著他跳上一架飛行梭，追上飛機的速度後，以引爆飛行梭產生的衝擊力，來到高空，接著再全力將他拋向飛機。
姜凡如同坐上兩級火箭，接連兩次升空，才使他見到老姐一面。
“記得使用飛行梭，至少要達到七品武者的實力……”
姜凡不由皺眉，後背陣陣發涼。
修為達到七品以上，才能使用。
也就是說！
一架飛行梭的價格絕對不低，很可能賣了他都買不起。
“完了，教官引爆的那架，不會要我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