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姜凡聞言轉過頭。
“沒，沒事。”蘇雪燕臉色唰的通紅。
姜凡也沒在意，帶她來到一家藥店，買來兩張創可貼，貼在了受傷的膝蓋上。
蘇雪燕穿著一身碎花長裙，不方便動手，只能姜凡半蹲在地上，幫忙貼上。
藥店女老闆一陣無語：“小夥子，年紀輕輕，要節制！對人家姑娘好點！”
蘇雪燕臉更紅了，連忙擺擺手解釋：“我們，我們還不是那種關係！”
“不是那種關係，是哪種關係？難道你們……？！”
藥店老闆更驚訝了，只覺得背對著自己的年輕小夥，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難道是電視裡出現過的通緝犯？！
眼見蘇雪燕越描越黑，姜凡直接打住：
“好了，我叫個車送你回去。”
蘇雪燕家境雖比不上榮雯雯，但也算富裕，父母都是武者。
聽胖子打探的訊息，蘇雪燕家已經搬到一個富人小區，和他們不是一個階級的人了。
蘇雪燕之前疏遠他們，也有其父母的意思。
“我爸媽出差去了，這幾天都不在家……”蘇雪燕扯了扯姜凡衣角，吞吞吐吐道。
見對方欲言又止，明顯有什麼話想說。
姜凡一拍腦袋，笑道：
“你瞧我這記性，劉館主賠償給你五萬醫藥費，我這就轉給你。”
“……”
他媽的，誰稀罕那五萬塊啊！
蘇雪燕氣得直跺腳。
平復了下情緒，她藉口想看看高階修煉室。
高階修煉室，那是有錢也租不到的地方。
想到蘇雪燕好歹幫自己站出來過，姜凡便沒有拒絕這個小小的請求。
於是掉頭走回龍城武館。
剛走進大門。
一個意料之中的紫色身影，面帶不善的，徑直朝他們走來。
“說吧，要多少錢，才肯完全治好我家小黑。
100萬夠不夠！”
旗袍女人終於意識到，只有姜凡，才有能力治好黑貓。
姜凡完全有跟她提條件的資格。
“先道歉。”姜凡面無表情。
“你這混蛋，我看你是故意治一半，好以此要挾老師的吧！”
後面跟來的劉悅火冒三丈，短髮像要噴火似的。
榮詩詩卻按住她肩膀，臉上露出掙扎，紅唇含糊道：
“對……對唔……”
“什麼？大聲點！”姜凡支起耳朵。
“對不起，是我衝動了，我給你道歉！”
來自蜀山武院的考察員，彷彿受到莫大的侮辱，說著話時，眼裡的血絲都冒了出來。
也幸好現在是晚上，武館進出的人少，否則，榮詩詩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羞愧，恥辱，不屈，憤恨……種種情緒湧上心頭，使得她臉色愈發的蒼白。
“你跟我說對不起幹嘛？被你傷到的人又不是我。”
姜凡卻是一笑，把躲到自己背後的蘇雪燕推到前面。
“來，重來一遍。”
榮詩詩額頭青筋跳了跳：“對不……”
“欸，這不是榮老師嗎？什麼時候從蜀山武院回來的？”
忽然，有熟人路過，打著招呼走來，令她嘴裡的話戛然而止。
劉悅見狀，趕忙攔住：“我家老師現在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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