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我承認剛剛確實是我不好。”
“不過我也可以向你保證,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會再多看外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一眼。”
聞言,沈昭昭還在不停地掙扎著。
她當然是氣急敗壞,也不願意就此隱忍了去。
這時候,裴懷又一次乾脆利落地承諾著。
“我也保證我眼中只會有你一個。”
信誓旦旦的諾言,終究讓沈昭昭有所動搖。
她不由得停下自己的腳步,回過頭看了眼跟前近在咫尺的裴懷。
“你剛剛所說的那些話,可是真的?”
與此同時,沈昭昭有意無意地端起架子來。
生怕沈昭昭繼續胡思亂想,裴懷便忙不更迭地點頭應答著。
“當然了,昭昭。”
緊接著,裴懷款款情深地將沈昭昭擁進懷裡。
“不論是什麼人都沒可能能夠入得了我的眼睛,在我心中,你也是獨一無二的好娘子。”
不經意一瞥,許蘊就看見了裴懷和沈昭昭相擁的情形。
她閉著眼睛都能夠猜測出,裴懷為了能夠哄沈昭昭高興,指不定說了什麼海誓山盟的諾言。
畢竟從前裴懷在她身邊時,亦是如此誇下海口的。
許蘊冷笑一聲,漂亮又明媚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嘲諷的意味。
偏偏是這時候,有人特意走上前來。
“許小姐當真是身手了得!”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說的便是現在的這種情形。
忽然聽見身後傳來這麼一陣聲響,許蘊不由得微微抿著唇,她轉過身聞聲望過去,就瞧見了不請自來的魏家公子哥。
這位魏殊君,是京都城出了名的花花腸子。
“魏公子謬讚了。”
許蘊微不可察地斂下眼眸,有意向後退了兩步。
可這魏殊君好似沒有瞧見許蘊眼底一閃而過的嫌棄之色,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的同時,又不停地搖晃著手中的玉骨扇。
“在下聽聞許小姐現在並無婚配,不知道許小姐現如今可有什麼心儀的如意郎君?”
聽見魏殊君這麼說,許蘊只覺得心煩意亂。
她抬起手揉揉自己的眉心,依舊冷眼相待。
“魏公子,這是我的事情,恐怕還輪不到你來插手其中。”
說話時,許蘊不著痕跡地向後退了兩步,有意與他拉開距離。
牧言沂時刻皆是在注視著許蘊這邊的情形,瞥見那登徒子魏殊君一而再再而三地苦苦糾纏許蘊時,他自然咽不下這口氣,更不可能對此事袖手旁觀的。
不等牧言沂走上前去,魏殊君便面露笑容,再一次靠近。
“許小姐,你未婚配,我也尚未娶妻。”
“你們之間簡直堪稱良配。”
許蘊心中作嘔,懶得回應他。
瞧見不請自來的魏殊君,再想起他得寸進尺的話,牧言沂不由得緊攥著自己的拳頭,就連眉頭也緊鎖著。
“魏公子,你莫非是聾了,所以才沒聽見她說出口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