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對這種東西,殺人犯縱使殺過人,卻也頗為害怕,不敢貿然進入,徘徊在左右,思忖著,不知是否應該進入呢?
“之前先生為我算過命,說我可能活不過今夜的。”殺人犯這麼唸叨著。
此時面對這種不祥的東西,使之頗有種宿命的無奈,或許自己就該如此吧,唉。
在那棺材板子做成的屋子門前略微一徘徊,殺人犯也鑽了進去,這時雨下得頗有些大了,再要呆在曠野,一旦受涼,恐怕不妥。
獨自躺在這種屋子裡,殺人犯悄悄地閉上了眼睛了。
……
黑匪逃去了一陣之後,便不想逃了,他受了傷,所幸不是很嚴重,略微處理一下便成,此時與他的弟兄們蜷縮在寒風之中,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了。
“老大,就這麼放過了他嗎?”一人如此問道。
“何不趁他睡著了,直接就去幹了他呢?”另外一人似乎看到殺人犯已然是睡著了,便這麼問道。
“好吧。”黑匪總算是答應下來了。
……
如此往前而去,本來是找尋不到殺人犯的蹤跡的,可是有巫師相助,那通靈法術一運用,便一切瞭如指掌,殺人犯此時的方位,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並且知道他已然是處於深度睡眠狀態,正好可以去殺了他。
聽見通靈巫師這麼一說,本來不敢把殺人犯怎麼樣的黑匪,膽子立即大了起來,吼了一聲,啐了一口口水,旋即往前而去,而跟隨著他的那些兄弟,這時也義憤填膺,恨不能直接砍殺了他。
如此往前走著。
走了一陣子,便聽到通靈巫師說了,說殺人犯這時醒過來了,並且拉開了屋門,在外面撒了泡尿,叫他們不要靠近,否則的話,可能會出大事的。
聽見通靈巫師這麼一說,黑匪不敢往前而去,直接逃也似的,火速離開,此時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如此往前逃了一陣子,黑匪打住,不跑了,卻摸了摸自己的腦殼,問長在這裡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老哥,是你的頭啊。”有人如此回答。
“可是我摸上去為何就不像呢,倒有些和那牛頭差相彷彿了。”黑匪摸了一陣子之後,都有些想哭了。
“這是你的頭啊。”有人這麼安慰著。
“你別騙我,”黑匪有些生氣了,“怎麼自己的頭這麼不經嚇呢,經過這一事之後,直接就變態了嗎?”
“大哥,那不是牛角,而是受了傷,插入了一根尖尖的骨頭,唉,你逃跑的時候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有人這麼責備著。
“當時因為嚇著了,在瘋狂逃命的時候直接就摔倒在地,不知撞在什麼東西上了。”黑匪如此說道。
“反正不是變態,不用過於擔心就是了。”有人再度安慰著黑匪。
正當黑匪準備為自己的腦殼做手術的時候,聽聞到巫師再度說話了,說是那殺人犯睡著了,此時可以去偷襲他,活剮了也是可以的。
“老大,要不要去幹了他呢?”黑匪的手下如此問道。
“可是老子的頭都成了這樣了,無論如何得先把頭上這根刺弄下來再說吧。”黑匪堅持著自己的主張,此時斷不敢造次,不然的話,尚且不知道還會生出什麼樣的可怕的么蛾子。
“好吧。”黑匪的夥伴們如此應了一聲。
好不容易把插進了黑匪頭上的那根刺摘掉了,此時本來得休息,因為失血過多,再不好好在床上躺一陣子,可能不妥,極有可能會出大事的。
可是黑匪因為聽信了巫師的話,說是這樣的刺殺機會千載難逢,一旦錯過,可能就不會有下次了。
於是不顧及頭上的傷了,直接尾隨著自己的兄弟,悄悄摸索著往前而去,非去把那挨千刀的殺死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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