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非常之大了。
夜色蒼茫,聆聽著這種雨聲,對殺人犯來說,當真不堪,前程渺茫啊,此時都不知該往何處而去了。
略微思忖了一陣子,殺人犯便沉沉睡去,此時不知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荒涼一片之中,根本就不看到人跡之存在,不是很大的一個村子,走著走著,都有些不敢走了,覺得頗為詭異,甚至能感覺到有惡靈之存在。
在這種恐怖的地方,深沉夜色中,似乎有人正在呼喊著他的名字,說識趣的話,就趕緊逃去,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性命要緊,不可為了兒女情長風花雪月之事而耽誤了身家性命。
可是不成,殺人犯既然來了,便絕無回頭路可走,此時看到一戶人家露出幾點燈光,遂悄悄湊上前去,欲去與之閒談一二,以打發這無聊的夜晚。
那戶人家的主人不久前因為一場大病而離世,此時住在裡面的,不過就只是一寡婦人家罷了,本來都不想前去了,因為覺得過於那個,一旦荒村的人們閒話起來,說是自己對她有什麼企圖,屆時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不是?
正打算想走,不想呆在此處了,卻聽到那戶人家的主人,也即是那位寡婦啦,這時叫住了自己,非要他在這種時候悄悄地湊上前去,與之說些話不可。
殺人犯只好是往前而去了,看看就要走進了劉寡婦的屋子門前,卻不知何處忽然刮來一陣大風,所過之處,簡直了,一片狼藉。卻也嚇不倒誰,這不,殺人犯直接進入,準備與之深情相擁一回了。
……
正這時,巫師叫住了黑匪,說是可以去殺了那個殺人犯,不然的話,不久之後,吃虧的一定會是他黑匪。
聽到巫師的這樣的話,黑匪當即答應下來,悄悄溜出了自己的屋門,夥同自己的兄弟,慢慢地往著殺人犯睡覺的地方而來了。
……
而在這個時候呢,殺人犯因為對劉寡婦的想念,此時說什麼也不會離去了,煮熟的鴨子還能讓它飛了不成?
這便摸進了她的屋子,一時之間,面對她嫵媚而多情的樣子,任誰也不會無動於衷,這便脫下了衣服,欲與之相好一回了。
正準備抱住了劉寡婦的時候,門外忽然刮來一陣更大的風,雨嘩嘩而落,漆黑夜色中,簡直分不清誰是誰了。
劉寡婦不肯了,因為覺得此人畢竟是個壞人,否則的話,也不會犯下如此大事,此時見他死死地抱住了自己,便拼命的掙扎著,圖謀逃離此處,甚至都不打算住在這裡了。
殺人犯一不做二不休,見劉寡婦不肯,便也不由她了,因為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千載難逢,非把生米做成了熟飯不可!
正這時,殺人犯感覺到自己身後非常痛,刻骨銘心的,一時放了劉寡婦,睜開眼睛,四處打探一翻,根本就看不到劉寡婦的身影嘛,而摸了摸自己的腰,竟然是中了刀子。
……
黑匪捅了殺人犯一刀之後,不敢再呆在這裡了,火速逃離此處,而後往著自己的住地而去,此事萬不可讓殺人犯知道,不然的話,一旦尋仇,找上自己的家門,屆時如何,還真是難說。
黑匪做出了這種歹毒的事情後,即刻如風逝去,荒涼的峽谷深處,一時之間,便只剩下殺人犯獨自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存亡不保。
“快逃,逃得越遠越好,萬不可讓他逮住,真的要打起來,硬碰硬的話,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巫師的聲音迴盪在空空的曠野。
“好嘞。”黑匪聽信了巫師的話,而後如一陣風似的,旋即消散不見,只剩下巫師的古老的吟唱混合著塵沙,不斷地飄蕩在荒涼的戈壁。
黑匪離去之後,不久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地,深沉的夜裡,便叫人四處張貼傳單佈告,至於上面所寫內容,一時因為夜色朦朧,看不清楚,在此不便妄斷。
……
殺人犯艱難地從床上爬將起來,四處打探了一下,欲找尋到禍害自己的壞人,可是略微走了幾步,便支撐不住了,只好是再度躺倒在床上,聽聞著外面的風的呼嘯,還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漆黑的夜色中,僅僅看得到一彎殘月掛在天空,散佈著淡淡的光,灑落一地,瞅看之下,頗為蒼涼,令人不勝唏噓。
而在他的棺材板板搭建成的屋子外面,可以看到那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徘徊在門口,似乎想進入,卻在猶豫了一陣子之後,不知為何,又如風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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