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黑匪要砍人了,劉寡婦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裡了,旋即逃離,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而來。
不過黑匪因為聽說劉寡婦會放蠱,之前自己多次從樹上摔落下來,據說是拜此人之所賜,否則的話,想必花伯也不會特意到自己的面前控告了。此時與之狹路相逢,如何能夠放過,這便揮舞著斧頭,吼聲連連,非要在今夜把劉寡婦剁了不可。
荒村的人們,到了這時,因為聽信了巫師的話,根本就不敢呆在家裡,有些直接扛著犁耙上了大山,藉著淡淡的月色,耕田去了。
而有些人呢,因為聽巫師說會出事,遂提前下了小河,拿著根空的竹筒,大概有兩三米長,鑽入了水下之後,以之呼氣,隱蔽在一簇亂草叢中,估計是任誰也找尋不出自己了吧?
還有些人實在是沒地方可去,便逃也似的,匆匆躥出了自己的家門,而後如一陣風似的,往著古鎮的方向而去,在逃躥的過程中,尚且不住地回頭,就怕有人追蹤自己而來,屆時可能就真的麻煩大了。
不要說人了,就算是一些在荒村生活了幾十年的老牛,在這天夜裡,也悄悄地跳出了牛欄,哞叫著,似乎真的要天下大亂了,一刻也不敢呆下去了,直接逃去,不久之後便不見了蹤影。
……
在這樣的時候,劉寡婦無處可去,也沒有任何人會幫助到她,無奈之下,為了活著,只好是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匆匆逃去,不知他瘦弱的身體能否保護得了自己呢?
……
在這樣的深沉而恐怖的夜裡,少秋無處可去,剛剛從小河邊回來,路過劉寡婦屋子門前時,聽到有人似乎在謾罵自己,仔細聞去,此人應該就是那些喜歡劉寡婦的漢子,至於為何要罵自己,一時之間還真是搞不清楚。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少秋只好是往著自己的屋子門前匆匆走來,不然的話,那些人可能真的會取了他的性命。
至於那些人到底是些什麼樣的人,少秋一時之間還真是搞不明白,白天聽說黑匪會來,似乎是想找劉寡婦麻煩,難不成這些人就是黑匪的幫兇,想一起禍害劉寡婦?
略微一思忖,少秋不敢久留,匆匆離開,而那些人似乎非常不待見他,有人直接就要撲出門外來了,幸好少秋躲閃及時,逃得快,這才撿回了一條小命。
可是那些人為何連自己也要禍害了呢?這可能與劉寡婦頻繁出沒於自己的屋子門前有關係,可是這有什麼呢,不過是正常交往而已,至於把人想得這麼壞嗎?
想不明白的少秋,到了這時,也不去想這麼多了,直接逃離,眼看天就要下雨了,再不回去,恐怕不妥,屆時萬一淋了一身的雨,將要如何是好呢?
正這時,發現漆黑一片之中,不知何人忽然就伸出一隻手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了少秋的腳,說什麼也不放他回去了。
那是一個漆黑的人影,樣子看不清楚,可能是一些不三不四之徒,此時非要死死地抱住了少秋的腿,說什麼也不放,那怕少秋要打人了,那人仍舊不放手。
“你看你這人,怎麼這樣呢?”少秋看了一眼那個漆黑的人,如此問道。
“你好。”那人倒也沒有什麼惡意,不過非要抱住了少秋的腳,而後似乎想把他往著一個可怕的地方拉去,似乎想和他一起同歸於盡了。
“你放手啊。”少秋有些急了。
“這……不成的。”那人仍舊還是死死地抱住了少秋的腳,而後往著不遠處一座橋拉去,少秋這幾日身體相當不好,渾身無力,略微掙扎幾下便有虛脫的傾向,只好是任那個漆黑的身影把自己往不遠處那座斷橋拖去。
“這是怎麼回事嘛。”少秋只好是單腳蹦跳著跟著那人往那座斷橋而去,到了那橋面上,看著下面洶湧的河水,甚是厲害,並且下面似乎還看得見毒蛇出沒。
那個漆黑的身影拖著少秋的腳,便往下面一跳,可是少秋呢,動作還算是敏捷,閃掉了,造成那人直接就往斷橋下面摔去,頭往下腳朝上的,樣子非常難看。
嘩啦一聲,那個渾身漆黑的人直接就落入了河水中了,旁邊似乎有毒蛇來回遊動帶起的那種波紋,那人可能被咬了一下還是怎麼,直接就尖叫起來了。
之後到底是死是活,這個還真是不知道。
不過少秋這時頗為懷疑,萬一人們說是自己把他踹落河水的,屆時說起來,可能說不過人家啊。可是事已至此,一時之間似乎也只能是這樣了啊。
掙脫了那個漆黑的人,少秋匆匆地往著自己的屋子門前而去,而天上這時不斷地開始落雨了,道路溼滑,不堪行走,略微走幾步便不行了,竟然摔倒在地,久久不能爬起來。
……
而在這個時候呢,那劉寡婦蜷縮在少秋的屋子門前,本來想與之說說話來著,求他保護自己一下,可是不見屋子裡有人,而黑匪的追殺就在後面,斧子閃著寒芒,一旦著了他的手,可能直接就死了啊。
劉寡婦這時想逃去,不肯再呆在這裡了,因為屋子裡無人嘛,再還要呆在這裡,到底有什麼意思呢,不如及早離去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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