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在這種大雨之中去營救少秋,可能會連帶自己也搭進去了,屆時偷雞不成蝕把米,非但無益,反而有害。
加上花伯不住地催促,這時再想進去營救,可能不成了,這不僅會得罪自己的父親,讓二佬知道了,甚至也會生出一些疑心來的。
怔怔地站在屋子門前的少女,在花伯的拉扯下,旋即逃也似的,如風逝去,不久便消失在自己的屋子門前,往著古鎮匆匆而去了。
“父親,不能這樣見死不救啊。”少女不想離開,得去幫一把少秋,至少也得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情。
“走吧。”花伯不管這麼多了,拉著少女的手,冒著大雨,往著外面奔跑著,無論如何得離開這種不乾淨的地方,否則的話,下一個出事的人,可能就是自己了啊。
“可是少秋還在裡面呢。”少女不肯跟著花伯而去了。
“你走不走,不走打死你!”花伯吼了一聲,之後便拉著少女,如一陣旋風似的,不久之後,便消失在蒼涼的夜色中,不見了。
……
少秋獨自呆在花伯的屋子裡,本來是應他的請求而來的,可是此時出了事,不慎觸電了,渾身相當難受,可是為什麼呢,自己不是夠小心了嗎?難道絕緣體也能傳電不成?
想不明白的少秋,到了這時,只好是不去想了,如何把自己的手從那根電線上弄下來才是正事。可是不成,根本就無法把那手從電線上弄下來,此時好像是生在那上面了一樣,根本就無法脫身。
這時如果有個人把電源關閉了可能就好了,可惜的是,花伯不在,而少女的影子也看不到,無奈之下,少秋只好是靠自己了,得迅速把手弄回來,否則的話,長此下去,可能挺不了多久的。
加上雨不斷地落下來了,一滴一滴地掉在電線上,弄不好,要不了多久,可能他人就要沒了啊。這是少秋非常擔心的事情,卻又毫無辦法,因為到了這時,一切只能是靠自己了。
如此過了一陣子,可能是菩薩保佑吧,雨總算是打住了,不再嘩嘩地落下來了,這時感覺到手不再如此之麻,不經意間已然是脫身了。可能是停電了吧?
獨自坐在花伯的屋子門前,看著空曠的天井裡的陳設,頗感無聊,為何自己給他幫忙,而出事了之後,他倒好,直接溜之大吉,連聲招呼都不打呢?
想不明白的少秋只好是不去想了,因為想了也是白想,到不如就這麼離開花伯的屋子門前,回到自己的家裡算了。
……
劉寡婦這時仍舊還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雨總算是打住了,可是風依然在呼呼地颳著,獨自聆聽之下,頗感駭然,一時都不敢呆在這裡了,可是荒村的人們,不知為何,悄悄消失不見了似的,根本就再也找尋不到她們的身影了啊。
夜色是荒涼的。
在這樣的夜裡,劉寡婦再度聽聞到那株柳樹上傳來的那種女人的哭泣聲,可怕的是,這樣的女人的哭泣,可不就是自己麼?難道自己正在那株柳樹上哭泣不成?
想不明白的劉寡婦,只好是不去想了,關上了屋門,準備睡覺,多日奔波,到了這時,相當疲勞,再不好好休息一下,當然不成。
在床上略躺了一陣子,那種女人的哭泣聲再度飄蕩而來,非常恐怖,獨自聆聽之下,若說不害怕,當然是不可能的。這時發現呀,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哭泣的聲音了,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發出來的哭聲,之前那株柳樹上似乎掛著個死人,難不成這聲音便是她發出來的?
可恨的是,荒村的人們通通不見了,甚至連瓦匠的女人也看不到,不知何處去了,致使自己想找個人說說話也不能,只好是這麼無助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而發現那個女人的哭泣聲變得越發地大了,簡直就在自己的眼前,極其恐怖。
劉寡婦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裡了,因為發現那個女人的哭泣聲正好是從自己的屋子裡飄散出來,難道自己的屋子裡也有這樣的女人的哭泣不成?
想不明白的劉寡婦,這時只好是不去想那麼多了,門也不鎖,東西也不要了,直接逃也似的匆匆離去,往著村外的方向。
夜色蒼茫。
獨自昏頭昏腦地往前逃了一陣子,劉寡婦發現自己已然是迷了路,不知到底是逃到什麼地方來了,這樣的地方似乎來過,可是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想不明白的劉寡婦,這時只好是打住,不去想這麼多了,繼續往前飛也似的逃去,漸漸地,便來到一株柳樹下面,一時非常不爽,渾身無力,無奈之下,只好是坐在那株柳樹下面權且休息一下了。
略坐了一陣子,便聽見柳樹上面似乎有人出沒,嘩地一聲掉落一個什麼東西下來,嚇得劉寡婦趕緊站起來,四處打量一下,想知道到底是何物掉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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