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書?
北電第一才子?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是自己昨晚上那首情詩?
可自己也沒署名啊。
他稍微一琢磨便猜出來,大機率是跟楊蜜脫不了關係。
看著沉思的計鴻,那長髮女生一臉期待,“所以,同學,你能給個計鴻的聯絡方式嗎?”
“噢。”沉思的計鴻回過神來,隨後便埋頭幹起了豬腳飯,“不能。”
“你不知道我張東鵬跟計鴻勢不兩立嗎?眾目睽睽之下把我的片子《王二狗野蠻成性殺害父親十萬火急慘案記》貶的一文不是,早就跟他絕交了。”
那女生眼皮抽搐了幾下,暗罵一聲晦氣,隨後便冷著臉,端著飯離開。
計鴻草草吃完這頓有些味同嚼蠟的豬腳飯便去道口又看了看那張黑板,此時已經圍了滿滿一圈的人。
不少人捏著一張心形的小彩貼貼在了署名為計鴻的那份情書上,這是文學社用來評判排名用的。
乍一眼看過去,只有自己的情書被無數小彩貼貼得滿滿當當。
計鴻看了一會兒便離開人群,隨後直接給楊蜜撥過去電話,沒兩秒就被接通了。
計鴻開門見山,“我那份情詩是你重寫的?”
電話那頭的楊蜜明顯有些底氣不足,“咳,不是啊……計導,那是你自己寫的呀。你昨晚上喝太多了吧,這都忘了。”
“我只是喝的有點多,又不是醉的五迷三道不省人事了,當我傻啊。”
眼見被計鴻識破,楊蜜趕忙老實交代,“好吧,我承認,是我署的名。”
“只是署名?”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計鴻微微提高音量,“仿我情詩的那張便利貼,筆跡看似狂亂潦草,實則刻意明顯。筆鋒一撇一捺都像是臨摹,而且可以明顯看出內裡的雋秀,大機率是個姑娘寫的。”
“你跟我說那不是你?”
計鴻這一通話可謂是把楊蜜說的汗流浹背。
過了好半晌,楊蜜底氣不足的喃喃聲才響起來。
“你,你對書法這麼精通啊……我還以為我仿的很像呢…沒想到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不,我能看出來是因為我寫的那張便利貼是紅色的,現在貼的那張是綠色的。”
楊蜜:……
他這話一說,楊蜜的血壓“噌”的一下就上來了,腦袋嗡嗡的。
要是計鴻現在在她面前,她非得抱著他的腦袋啃兩口洩憤。
“我那不是怕我署名字跡不像被人看出來嘛!寫完你就走了,我哪知道你是不想讓人知道還是忘了寫了……”
楊蜜連珠炮似的說了一通,愣是沒提自己把他那張原版的便利貼弄哪去了。
不過計鴻也懶得問這個,他知道自己忽然出名的原因就行了。
“以後別瞎搞了,淨給我添麻煩。”
“好的好的,明白。”見計鴻沒追問原便利貼的下落,楊蜜也鬆了一口氣,“我就重寫了你的情詩,別的事兒都不是我說出去的……”
一聽這話,計鴻連忙給她打住,“你先等會兒吧,還有別的事兒?”
在接下來這漫長的5分鐘裡,計鴻得知了自己不僅僅是被評為北電第一才子,還被銳評為北電十大校草之一。
自己這首三行情詩一夜爆紅之後,連帶著自己其他的各種金句也都被曾經在劇組一起拍戲的那些人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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