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王保強琢磨好久了,最初看劇本的時候他就沒懂。
問別人,都是一臉“意味深長”的笑,也不給自己解釋。
剛剛拍這段戲的時候,周圍不少工作人員都在偷著咯咯笑,合著就他一個人不懂,他是真好奇啊。
瞧著一臉求知若渴的王保強,計鴻頗為意外的挑挑眉。
嚯,這麼純情啊。
不過再一想倒也可以理解,畢竟年輕的時候都是在少林寺待著,天天跟一群和尚待一塊兒,能懂個啥?
估計天天聊的都是些“師弟,你肌肉好大”,“師兄你怎麼練的”一類的話。
想到這兒,計鴻拍了拍他肩膀,“等你找到老婆就知道了。”
說完朝屋外走去,徒留原地的王保強繼續沉思。
那不能吃的東西到底是啥呢?
他這正琢磨著手拿劇本的張璇從身邊路過,王保強臉色一紅,難免想到那天晚上的激情戲。
他腦子一熱,直接上去就問那那個張璇你知不知道那個就是不能往嘴裡塞的東西是啥
張旋愣了一下,歪歪頭,好奇的眸子打量著他,這眼神看的王保強忍不住想落荒而逃。
就在他快要繃不住的時候,張旋拍了拍他肩膀,“等你找到老婆就知道了。”
說完就去找計鴻了。
王保強皺著眉頭又琢磨了好一會兒,到底是啥呢?
現在是冬末春初,天氣逐漸暖和,外面覆蓋的積雪也都化的差不多了,正好拍山間土路上的外景。
拍了大概20來天,大河堡村的戲份就徹底拍完,接下來劇組就整體遷移到橫店影視城去拍剩下的戲份。
不過計鴻沒跟他們一起去,他中途坐飛機轉到北平,因為他要以優秀校友的身份給07級的大一新生做開學賀詞。
北電3月1號開學,15號軍訓結束,高院長提前一個禮拜就和計鴻預約了時間。
本來軍訓應當是9月份,但是這學期學校操場重修翻新,所以他們這一屆新生的軍訓就暫且記下,等到下學期再補。
等計鴻來到北電操場的時候,一群穿著軍裝的大一新生還在站軍姿。
“稍息!立正!向右~轉!”
“你倆怎麼回事兒?一個向後一個向前,這都不是左右不分了,前後也不分啊?”
計鴻跟著高院長走在操場邊緣,恰好看見一位教官單獨調教倆手腳不協調的學生。
教官那粗厚的聲音一響,計鴻就感覺腿疼。
當初有個哥們兒順拐,導致他們整個班都被連坐蹲了兩小時。
“小計啊,今天是軍訓最後一天了,一會兒下午解散的時候,你上去發個言,好好讓這群新生看著咱們北電的底蘊。”
高院長大手重重拍著計鴻的肩膀,“新生代的導演裡,全國院校都算著,數你是頂頭的了。”
“院長我也是信得過你才叫你來發言的啊。”
高院長人精似的,他這話計鴻可不信,看著軍訓的大學生,計鴻隨口調侃道:
“要是《人在囧途》的票房沒超過《瘋狂的石頭》,今天來發言的估計就是寧昊了吧?”
“咳咳!這叫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高院長嚴肅的咳嗽兩聲,“那不是還有個金熊獎嘛……”
您瞧瞧,這是一點兒便宜都不落下。
欣賞了一會兒軍訓的苦逼大學生,計鴻就回了宿舍去換衣服,順便準備了一下今晚的發言稿。
等到晚上六七點鐘,軍訓結束,高院長催促的電話就打過來,叫著他去操場上做發言。
計鴻走小道繞到演講臺後面,登上臺的高院長就拿起話筒開始喊話,“各教官注意一下,全體集合!”
話音剛落,尖銳的哨聲伴著怒吼聲接連起伏的響起,不到5分鐘,上千人的新生齊刷刷站在講臺前。
“各位同學好啊,我是影視藝術學院的高院長,今天——”
“啪啪啪啪……”
話音未落,齊刷刷的掌聲瞬間響起來。
高院長搖搖頭,好嘛,一個個的都還挺會來事兒。
等到掌聲停下,高院長繼續說著,“我呢,知道大家軍訓兩週也很累,所以今天請來了咱們學校的一位優秀校友,和大家說點心裡話,大家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儘管問他。”
話說完,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大學生嘛,就這樣,有沒有能力先放一邊,湊熱鬧的技術是一流的。
在高院長的招呼下,計鴻手拿發言稿從後臺走到臺前,聚光燈打在身上,照亮了他的臉,臺下海嘯般的驚呼聲一浪接一浪的響起。
“臥槽!計鴻!”
“是不是那個《人在囧途》的導演?”
“拿最佳短片金熊獎那個吧?”
看著臺下這群議論紛紛的大學生,計鴻手握髮言稿,微微頷首,“大家好,我是計鴻。”
臺下的掌聲更熱烈了。
計鴻這個名字在圈外的知名度一般,可要是在圈內提起來,那的確稱得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從《特殊交易》這部片子開始,乾的每一件事都可謂是驚天動地。
別的不說,單就賣房拍戲這一點就沒幾個人能做的。
哪怕是對影視領域毫不瞭解的學生,軍訓這半個月,在學長學姐們的耳濡目染之下,也都明白了計鴻是怎樣一位堪稱傳奇的存在。
這些新生一時間都瞪大了眼,想聽聽這位學長要說一番怎樣的驚駭世俗發言。
等到大家都安靜下來,手拿發言稿的計鴻認真且嚴肅的開口。
“大家好,很高興能在今天和大家暢談學習,專業,未來……”
大夥兒一聽眼睛瞪得更大了,好傢伙,上來就從這三大方面來講,這是要傳授人生經驗啊。
然而聽了半晌,這群新生一個個都困惑起來,這他孃的說了半天跟沒說一樣啊。
洋洋灑灑講了5分鐘,計鴻微微鞠了一躬,他的發言就算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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